地站在院子里,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她走过去道:“这边厢房都是空着的,你们想住哪里随便选好了。”
她话还没说完,薛齐便看了过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一眼,里头似乎有属于少年的倔强,还有属于将死之人的绝望和恐惧,也有仿佛看淡了一切似的浑不在意。
即便只是从薛大叔和薛大婶的只言片语里,叶清溪也能想象得到这少年自小到大有多么痛苦。
她很想告诉薛齐,她认识一些很厉害的大夫,说不定能治好他的病,但她又怕他早已经被类似的希望到绝望而打击得体无完肤,万一这次也没法治好,说不定便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薛大叔是说过薛齐曾说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之类的话,但薛齐毕竟活着,这说明他依然有顽强的生存意志,否则他早死了。所以,她希望能保护住那微弱的生存意志,希望他真能好起来。
这大概算是因为他和萧洌如此相像而引起的爱屋及乌吧。除此之外,明明家世命运如此不同的两人长得这么像,她不知道这究竟只是个巧合,还是有某种原因,她想弄清楚。
皇宫之中。
身着黄袍的年轻皇帝坐在御座之上,下方跪着几个身着不同品级官袍的男人。
萧洌脊背挺直,面容严肃冷厉,充满了一个帝王该有的威严。他身边不远坐着的太后,却微微敛着眉目,虽神情平静,然而她稍稍皱起的眉却显露了她此刻的不安。
正当下方几人因恐惧而颤抖时,萧洌终于开了口:“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几人立即磕头,同时口中或者高呼“冤枉”,或者高呼“皇上饶命”。
萧洌冷冷看着下方众人,嘴角忽然一勾,轻笑道:“敢如此贪腐,就该有与之相对的胆量,你们却是如今这个模样,实在让朕失望。”
几人不知萧洌的用意,一时噤声,有大胆的抬头看向萧洌,却被他眉间的冷意吓得仓惶低头。
萧洌转头看向太后道:“这几人罪证确凿,不知母后认为该当如何?”
太后沉吟片刻道:“不如先行关押,容后交于刑部处置。”
“母后,这不是给他们疏通的可趁之机么?”萧洌咧嘴笑道,“朕认为,这几人罪当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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