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无奈的摇摇头,和她一面说话,一面做着手中针线。母女俩人听着耳畔哗啦啦的雨声,偶尔低声絮语。
“夫人!夫人!”忽然,院门被人敲的砰砰做响。
雨声、敲门声,淹没了来人的话。
“是时风!”婵衣眼睛一亮,扔下手中的书,撑着伞就往外走,一面得意的说:“定是大兄回来了,我就说我没有记错日子罢,阿娘。”
时风是婵衣大哥身边的小厮,此时回来定是孟朗归家,婵衣心里高兴,便也顾不得院子里的积水,兴冲冲地开了门。
然而打开门,就只有时风一人。
“时风,怎么就你一个人,我大兄呢?”婵衣半开着门,撑着伞探头四处张望,也不见孟朗的踪影,便有些疑惑。
“小娘子……公子……公子出事了!”时风神色焦急,慌忙不知所措。他整个人被雨水浇透,雨水顺着脸庞蜿蜒流下也不知。
“你……你说什么?”婵衣动作僵住,怔怔道。
“我大兄怎么了,你快说清楚。”
时风抹了一把脸,哭丧道:“公子被京兆尹的人抓起来了!”
“什么!”婵衣心里一紧,浑身发冷。
“驾……驾!”
雨势越来越大,山色葱绿,瓢泼大雨中,一辆青布帘子的马车在赶往长安的路上。也许是因为雨势磅礴,路上竟不见一个行人。
婵衣坐在马车里,时不时的掀开帘子往外张望。适才得知孟朗出事的噩耗,陈氏骤然昏厥了过去,婵衣急匆匆的号了脉,见陈氏只是气血上涌导致的晕厥,便匆忙托付时风的娘,也就是陈氏的陪嫁mama照看好陈氏,然后带着时风往长安城里赶去。
“今日一早公子照常上课,书舍里忽然涌进一群衙役,将公子带走了……国子监里的学子们都在议论,说公子与人在一处酒肆与人争辩,气不过失手杀了人……”
“小人一直跟在公子身边,昨日公子虽然在酒肆与人起了争论,但却早早回了书舍,根本不可能杀人……”
“娘子快想想办法罢,晚了公子怕是要受大罪……”
婵衣耳边回放着时风的话,忍不住就替孟朗担心起来,时下律法严苛,一般进了狱里,不管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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