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整个人眉眼间端是妍丽。萧泽有一瞬间失神,他垂下眼眸掩饰自己的失态,“今日又是起晚了?朕早就叮嘱过你,没想到还是起这么晚,往年这个时候朕已经到了护城河。”
婵衣拎着长长地迤逦长裙,挑着眉毛道:“也不知是水贪得无厌,不知节制。明明我都说要睡觉了,偏生还要来闹腾我,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萧泽早已经被婵衣练出来了,对此已经不会动不动脸红,面不改色道:“哦?那可真是错怪皇后了。”
婵衣骄矜地轻哼一声,心说萧泽如今越发地不好玩儿了,调戏他他也能不动声色,真是让人没有乐子可寻。她走近踮起脚尖,在他耳畔吹口气道:“不要紧,晚上回来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萧泽眼睛一眯,身子紧了几分,呵斥道:“不许调皮。”
婵衣吐吐舌头,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在他小腹轻撩了一下。
萧泽被她撩拨的火气起来,小萧泽隐隐有抬头地趋势,但眼前要出门,只能强行按耐住,抓住婵衣的手恼怒地瞪了一眼。
“规矩点,不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宫人们都看着呢!”
婵衣回头,见她们都低着头看脚尖,但一个个肩膀抖动地厉害,她道:“害羞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她们什么没见过?”
“对了,我前几日才发现一个新姿势,叫观音坐莲,晚上回来试试?”婵衣凑过去小声道。原本她就是小色女一个,不过未经历人事,故而真刀实枪上阵时,还有些害羞别扭。加上初经人事疼得厉害,自然便对欢好之事有些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