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头顶上幽幽传来阵阵如泣如诉女人哭声,又有点点水珠,颗颗滴落我胸膛之上。同时又感腰间沉沉,有一软嫩丰韵之物坐在上面。龙根硬硬,融入个紧窄滑腻之地,弄的我浑身酥麻痒热四感齐齐挠心,着实舒爽不已!
我早饱经风月之事,那会不晓得此中三味,登时淫心大起,只想伸手好好肆意把玩这个巫山神女一番。但普一动,就顿感双臂已被一物勒死,丝毫动弹不得,这时方才忽然忆起自己正身处险地之中。慌忙睁眼一看,见四肢已被几条白绸缎子死死固定在床边四角。而妈妈正以手撑床,含泪俯身看我。我瞧她两点星眸似闭非闭,两抹朱唇似张非张,两行贝齿似咬非咬,喉间轻泣,却不时荡出一声动情春吟;娥眉锁愁,却轻摆柳腰缓缓套动不停,着实是矛盾之极。
这时,坐在墙角处深红色真皮沙发上面的皇帝一见我醒来,慢慢将手中斟满红酒的高脚杯轻放於手边茶几之上,对怀中坐着的姑姑附耳轻语几句。姑姑便忙上前将刚才为我擦脸那方丝巾,塞入我的口中。同时盘腿坐於妈妈身后,将纤纤玉手紧贴妈妈裸背之上,一双凤眼频频望我。睫毛扑闪,悲悲切切,落下泪来,回头对皇帝软语求道:陛下,您能不能……皇帝一听,立刻便大声骂道:不能!小贱人!还不给朕快快动手!
这一声骂,喜的皇帝身旁小心候着的赵雷是眉开眼笑,连忙冲着床边呸
吐一口浓痰,几步冲到皇帝身边,低头媚笑道:陛下,方纔我要为您枪毙了这个罪人,林夫人就说不让。现在,是不是……说着,便用右手比了个下切的动作。姑姑听他如此说话,冷哼一声,满面鄙夷,挪揄道:我就奇怪了,这里何时轮的到一条专爱咬主人的疯狗说话!此话正正刺痛赵雷心底死|穴,只把赵雷怒的捋起袖子,就要上前同姑姑拚命!皇帝瞧势头不对,板脸瞪他,喝道:想干什么!赵雷马上笑着讪讪退后几步,赔笑道:是为臣鲁莽了,是为臣鲁莽了!但这边赵雷乖乖息事宁人,姑姑却依然不肯饶他,仰头高声大笑一阵,道:怎么?你是怕了怎的,狗东西……赵雷脸孔霎时变的通红,用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