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衣服远远地挂到晾衣杆的另一端。
这下,两件衣服,一件在挂在最左端,一件挂在最右端,爸爸舒坦了。
“神经病!”mama骂爸爸。
爸爸不以为意,反而对mama说:“哎,你注意一下你女儿,要是发现她早恋,赶紧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mama手里拿着衣架,抬了抬眼皮瞟一眼爸爸。
“我要把早恋的苗子,”爸爸以手做刀,做了个自刎的动作,且面露凶光,“扼杀在摇篮里。”
mama感到好笑:“你个文盲,扼杀是掐脖子,不是割喉。”
“差不多,”爸爸毫不在意,拿起遥控换台,“一个意思。”
第二天初夏去上学,很不好意思地对何弈说:“对不起,下雨衣服没干。”
何弈知道初夏把衣服洗了,便指了指自己身上刚换上的另一件校服,说:“没事。”
“等干了我再还给你。”
“嗯。”
周五这天不用上晚自习,放学放得早。但是天气凉了,太阳落山也早了,出了校门,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了。
初夏跟何弈一起往公车站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叨叨。
大多数时候,何弈不怎么接话,只是默默地听她说。
“今天物理课好难啊,我都没怎么听懂。”
“班主任今天皮带系太高了,裤腿又太大,像一个要进海摸鱼的渔民,嘻嘻。”
“语文课的时候,发现语文老师牙齿上有咸菜叶子,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哈哈哈。”
初夏脑子里,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何弈绷不住笑了。
车来了,两人上了车,只有一个空位,何弈让初夏坐了,自己站在旁边,手臂向上拉着拉环。
初夏嘴巴不停:“亲戚结婚,我爸妈去参加婚礼了,今天晚上只能点外卖了。”
何弈说:“我妈也不在。”
“你点外卖还是自己烧?”
“去外面吃。”何弈今天不想做饭。
“去哪里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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