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他爹要说什么,便转过头应了声:
“父亲。”
谢臻望见谢珝看过来的眼眸,心里不由得就软了软,自家儿子一向不让人cao心,他也总是忘记他的年纪,尽管已经考过层层试,尽管已经订了亲,尽管已经开始进了正德院书房能旁听政事。
可珝哥儿,此时也不过是个还未及冠,还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郎啊……
心一软,他就将原本想说的话给吞回了肚子,再次开口,说起的就是另外的事了,“待会儿殿试的时候不必怕,虽然是皇上亲自主考,但他老人家在龙椅之上高坐,你们这些考生离得还远着呢,诸位监考的大人们也多半和蔼,故而也就更不必紧张了。”
说完这番话,他又拍了拍谢珝的肩膀,补充道:“你是会试的会元,答卷结束之后,皇上或许会让你御前答对,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罢。”
谢臻的话里是难得一见的安抚之意,谢珝听得分明。
一直以来,他同谢臻之间的关系与其说是父子,倒不如说是谢臻一向把他当做同等地位的朋友来教导,这种相处方式对于谢珝来说颇为顺心,也不得不佩服谢臻的教育水平。
前世的时候他便听说过,父母与子女之间最好的相处就是双方做朋友,让孩子得到应有的尊重,而不是父母单方面对孩子的压制,这样更有利于孩子的成长。
也因为谢臻一直以来同他都是这样的相处,所以他很少从谢臻口中听到这样安抚的话语。
想要说出口的话不由得一滞,心上漫上丝丝暖意。
过了好半晌,他才垂下眸子,缓慢地开口道:“多谢父亲,儿子记住了。”
回应他的是谢臻温和的笑声。
听到这笑声,谢珝又重新放松了下来,也朝谢臻笑了笑。
马车继续朝着皇城驶去。
而替谢珝cao心的不光是谢家人,广陵林府,林元锦因为心中焦躁,索性今天起了个大早,起来之后,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就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地踱步。
手中握着一个符。
——这是上次她跟母亲去普济寺中求来的。
为什么求的符?
自然是希望谢珝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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