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要害自己人,为什么要把我扯进去?我就是欠了点钱而已啊’。”
喻兰川听到这,放下笔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有两件事很奇怪。”
甘卿看了看他。
“第一,就算当时那几个长老本人都不在家,家里只有老弱妇孺,就算这些人里恰好没一个能打的,叫声救命也来不及吗?有的受害者家里有四五口人,怎么样才能在一瞬间悄无声息地控制住这么多人?”
外国电影里确实有这样的桥段,但一来,人家那歹徒手里至少得有把枪,二来受害者住的地方也得够偏僻,跟邻居相距比较远,受害者呼救来不及。
可八十年代初的燕宁不是这样,那会好多人家住小平房里,不知多少户挤在一条小窄胡同,互相都没什么隐私可言,谁家小两口拌嘴的声音大一点,旁边没准就有好管闲事的邻居隔着墙劝,要是有歹徒突然闯进来,只要哪个吓一跳的孩子叫唤一嗓子,四邻肯定要亮灯。
“第二,悄悄说她那个自杀的舅舅是无辜的——被杨平骗去报信,借以在东窗事发的时候洗脱自己的嫌疑,你不觉得这个脑回路很清奇吗?报信人跟受害人关系好、人品好,就能说明他无辜吗?再说就算报信人无辜,跟‘杨平无辜’也没有必然联系吧?丐帮不能因为祖上以要饭为主业,就不要逻辑了。”
甘卿说:“但她舅舅这个报信人已经死了,她妈既然被一起送到了乡下老家,也说明朱长老没有怀疑过报信人吧。”
“我觉得他们两家人的关系不止是‘不怀疑’。”喻兰川说,“你想,假如有个朋友,被别人利用,害死了你全家,就算这个人完全不知情,而且自杀谢罪了,你会完全心无芥蒂吗?就算朱长老特别宅心仁厚,不忍心看见孤苦伶仃的小女孩没人管,那在燕宁找个人收养就行了,为什么要把她和自己仅剩的独苗放在一起?这太奇怪了吧?”
甘卿先是一愣,随后猛地抬起头。
“能彼此托孤的,”喻兰川一字一顿地说,“要么是生死之交,要么就是同流合污。”
老杨帮主和张美珍被爱情冲昏了头,觉得一切干戈都能化为玉帛,然而不但是行脚帮和杨平不满意,朱长老他们这批人也是激烈反对丐帮和行脚帮“联姻”的。
但老帮主杨清,解放前就是五绝之一,多少年的老帮主,在帮内一手遮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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