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被钉在原地。
顾承晗回过头看向她,一只手还搭在浴室门把手上,可眼神里哪里还有刚刚的半分柔和?
他看着她,好像又回到了她提出分手之前——侵略的、凶狠的,像要把她撕碎一般的炽烈。
“倾倾,”男人缓缓提步朝她走来,身影逐步逼近:“我还真的不知道,你原来这么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