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翘起悬在裴烛精实的腹肌上,随着他摆腰的动作晃悠。
那物稍短一点,但也同样粗硕,顶端粉粉嫩嫩,向下淌着透明的水液,流的比她还多,打湿了裴烛的腹部。
若是一起插进来?
余宁赶紧住脑,被自己的想法雷的外焦里嫩。
裴烛捏着她的乳根,一下下撞的有劲“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裴烛歪头,趴到她胸口,两隻rufang把他包住,又香甜又柔软,让人爱不释手。他拨弄挺起的乳首,拈在指尖,有些硬,但又软弹,他问“你方才为何要捏吾?”
“不舒服吗?”
“?很痛。”裴烛埋入柔嫩的怀抱。
女人的怀抱很暖,很软,他好像疯了,竟想起刚生下他不久就死去的母亲。
他做的更温柔了。
余宁起初不适应。
但弄的久了,她竟有股错觉。彷彿她不是在和凶神恶煞的妖王,而是青山派清神朗俊的大师兄交合。
月辉落窗,蜿蜒而下,点点明灯照亮孤夜。两名内心孤寂的流浪者,相拥彼此,一次次探询温暖,拥的更紧,释放慾望。
这夜彷彿很短,又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