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动之以情啊……”我极力赞叹着帝王的英明,突然不受控制的大笑起来,边笑边后退,“……你他XX的又发现了什么,现在,这种时候……来跟我说这样的话。还想让我受制于你吗?你就是不说我也会的,所以不必枉费心机了……你听好,我只说一次,我自己选择,不要出色的人生,亦不要什么世间真情,只要你给我点什么事做,别让我感到时间的空隙就够了……就这么一点,难道还过分了?给不起或者不愿给就算了!……你不是很高高在上么?昨天不是还在拒绝人么?”……
怎么说到最后居然还是变成了哀求,我明明是在笑,可怎么也控制不住声音的异样,我想严肃稳重一点,可又有什么酸热的存在已经不顺从意志的盈满了眼眶。我不争气的转过身,却被人将脸扳了回来……
“昨天……昨天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弄明白。可昨天毕竟是昨天,都是过去的东西了。其实现在我和你一样,一回头……就只剩下自己的影子而已。”浅阳没有看我,他绕到我身后,同我一起看向远方,“……所以不要回头看,不论你我都作过什么样的事情,只要看着前方,追随着还有光的方向……”他说着伸出手遥遥指向东方,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一道长霞隔开了云海,今天……或许是个晴天。
“琅琊,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一回头,滚烫的液体像是终於找到喷发的隘口般汹涌的夺眶而出,
“浅阳,我难受。”
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我知道啊……哭出来就好。”
第十一章
干燥而冰冷的西北风直抵东境,可毕竟是江南的冬天,没有西塞那种刺骨的寒冷。文人还是愿意出来感受冬的轻盈与萧条,武士反而是窝在家里养精蓄锐以逸待劳。在离我不远的一处亭台,聚了几个世家公子,不是在对诗就是在争辩什么空阔理想,庄老之学。
这是我最憎恶的场面,却还是不自觉被吸引了,与他们相隔一段距离,驻足旁听。
“这不是东方将军么?……这里有陈年的竹台石,不来暖暖身子?”
亭子里远远传出一声问候。
陈炀?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反正是碰到了,我几步走过去打个照面。
他穿了一身很朴素的文士衫,倒有几分青衫磊落的样子,在一堆未踏上征途的仕子中间丝毫不显得突兀。
我也算是无聊了,跟他们一起坐下来就开始大谈兵理文书,凿凿切切,基本上都是些少时子虚乌有的纸上玄说,把公子们逗得一惊一乍的。不言国事只论学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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