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口中溢泻出来,我顺着细细的风声舞动,每一个动作极缓极轻,若危若安,若往若还……
竹酒文风,清歌庙堂,谦谦君子,这就是他们无知无畏的向往。
他停下箫音看着我,仿佛已经忘了要问我什么,
“你若穿了白衣,一定很美。”他说。
我大笑出声,感谢家人教了我这样一门功课,‘情动不足,歌之咏之,歌咏不能,舞之蹈之’,舞的原始胜过了任何语言,它们可以虚伪可以直白,而富于超脱万象的感染力。
我走到他面前坐下,我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我们再喝。”
他在晚宴上已经醉了,仿佛还带着一分执拗的清醒,说出口的话含糊不清,“谁是你知己,你这种龌龊蝼蚁……”
火候差不多了,也不能醉得不省人事。我把他扶到床上,然后宽衣解带……
……
年轻真好,就是体力充沛。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连腰都直不起来,疼痛穿过了身体延伸到脊柱骨髓里。文政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一把出了鞘的剑,有些发抖的。
“什么时候起来的?”我懒懒地问。
他惊慌的看看我,又看看窗外,抖得更厉害了……“天哪,我怎么会作出这种伤风败德之事”,他说完,举剑往自己颈上砍去……
我一条腿抬到他肩上,挡下了他抹下脖子的刀,“这你就受不了了?还想立业高堂,简直是痴人说梦。”
“是你!你故意的……你存心毁我!”
“对,我毁你。”我卖力撑起身体,轻轻附在他耳边说,然后看看外面的天光,“已经过了朝见的时间了,你今天可是没上早朝哦,等到你出去以后,你在后宫过了一夜的谣言就会传遍整个上郢都。“
“我……我酒后失德情有可原,我去跟他们解释。”
“有人会听你解释么?”看他慌不择乱的样子,我笑得更猖獗了,“别拿四书无经里的漏洞来安慰自己。”
他一把甩开手中的剑,有些冲动的掐住了我的喉咙,“你这祸国殃民,不得好死的家伙!”
“再加一条,你做了坏事,畏罪杀人么……”我有些艰难的说。
他一下子惊吓得松开了手,捡起地上的衣物便夺门而出,跑到门口回头骂了一声,“卑鄙!”
……
真是的,连门也不知道关,不晓得料峭春寒么?我扯了一截被单,裹住小腿上的伤口,这家伙还真想死,下手这么狠。
昭和今天没有来,后宫的宫女们都看到了文大人早晨从我的寝室出去。我一瘸一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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