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远了。”
***
一天天过得安逸,我站在花园里拿弓箭射那些牡丹的叶子,我的箭法依旧很精进,我甚至希望它再差一点,还可以重新好好练练。我害怕这样荒芜的日子,人还是不能静,人心就同战场一样,静则危,久静则生变。
有的时候文政站在后宫的入口,他看我射箭,也情不自禁的向前挪两步,就是没胆量进来。上次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楚王不会说什么,就是几个年轻的官员有些疏远他,私下里议论。这家伙清高惯了,一点风也经不起,被打了两巴掌就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看他每次来眼睛都肿肿的,他心里不服。
……
这天我见到了一位故人……我以为我会看到一个风采盎然的荣宠朝臣,结果却是个干缩而寒酸的布衣老人。
我笑面迎上去,“方大人,原来楚国的朝臣可以随意出入后宫啊。”
“连前吴国的朝臣都可以,我又何尝不可?”他看似儒雅的笑笑,反讽了我一句。
“好个牙尖嘴俐,不愧是智计狡谋的两国上卿。”
我也闲来无聊,正想打打嘴仗。
结果被他一句话掰回了正题。“东方,你恨我?”
“恨?方大人为家国呕心沥血,离乡负重,东方敬佩还来不及……”
他摇了摇手,希望我不要再绕舌下去,我一下子也懒得无聊了。
“我来,是为了送你一样东西。”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铜镜,五指一翻,阳光瞬间折射入我眼中,有些酸痛的,我别开目光……
“这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东方,你不是我的敌人。”他将铜镜塞到我手中,说道,“镜可自鉴,也可明鉴天下。老夫就是靠这面镜子走了十几年,无纤介之祸,并看到了吴楚两国的末日。所以我打算告老还乡……功遂身退,道之自然也
“这些立于楚庙高堂的人们也不是我的战友,仕途坎坷,忧患自毙千古如一,但求一展平生所学,玩一场漂亮的游戏,足矣足矣。吴王于乱世循规蹈矩,楚王作茧自缚已是强弩之末,你必须明白……适可而止。“
“不错,这面镜子我收了。”我笑了笑,“大人谨言句句在理,得方大人垂青,东方于有荣焉……”
他似乎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便转身走出几步。
方怡非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纵横策士,这样的人,有一种骨子里的疯狂嚣洒,他们生来为了玩一场游戏,把一个国家折腾强大,然后满足于自己的成果任其再生再灭。然而很多执着策士的下场,却如权相功将一样悲哀。真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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