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我的心好痛——」捂着心口,时默生痛得倒地打滚。
终于,受不住心口的剧痛,他痛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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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默生晕过去之后,足足病了大半年,病愈后,整个人都变了。
他把时家堡交给弟弟打理,将妻子的墓迁至雨谷,自己也搬来此地隐居。
一晃眼过了两年多,左进日日见主子自残落魄的样子,他也同样不好受。
夫人!你若知你的死会毁了主子的一生,是否还会选择自尽这条路?
唉!不想了。天色微亮,该是弄早饭的时候了。
「主子,你想吃些什么?属下为你张罗去——」
未闻应声,左进转身愕然。「主子?!」板床上空无一人。
人什么时候不见的?他竟一无所觉,真该死!
抓起雨伞,他朝主子心系之处走去。
雨势不因天亮而渐歇,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银色电光仿若银鞭鞭打昏暗的天地。
远远便见主子跪在冷清芯的墓前,左进走上前用雨伞为他遮雨。
「主子,我们回去吧!等而停了,属下再陪你来探望夫人。」左进软言相劝。
「我不回去!」推开左进持伞的手臂,时默生固执道:「我要向清儿仟悔,她若知我有心悔悟,或许便会来我梦中相会,一解我相思之苦。」
「主子,夫人泉下有知,定不希望你如此自残。」
时默生悲凉苦笑,「她若泉下有知,就不会让我一个人痛苦的活在世上;她若泉下有知,当知我的悔恨如山如海。可是……她从没来见过我,她一定是还在怪我,怪我不相信她,怪我对她太残忍……」
「主子——」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左进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他没有爱过人,不知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主子的身边。
忽地,怒雷闪电迎头打下,左进大惊失色,连忙抱着时默生滚离数尺外。
「主子,你没事吧?」
时默生推开左进关怀的手庶急奔到冷清芯的墓前,唯恐闪电怒雷打扰她的安眠。
见墓碑断裂,他满怀悲切,上前拾起墓碑。「清儿,我没用!我连你的墓碑都没能保护好……」他欲重新竖起墓碑,惊见坟被轰开,连棺盖也被摧毁,他心痛如绞地哺哺自语:「清儿,你生前命苦,死后还不得安宁……一切都是我的错!」他走上前欲将爱妻重新殓葬,赫然惊见棺木之中不见任何尸骨,只有一截腐木。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清儿还活着?希望的火花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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