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说到,而且可以做到。”
“好,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好不好?”曲风简直不知道该怎样同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女孩子对话,认真不是,不认真也不是。说实话,他也认为水儿说的是孩子话,电视归电视,他才不相信现实生活中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至少,他从来没看见过。但,真的没有吗?
他忽然想起阮丹冰,想起记者的问话:“阮丹冰舍身救你,是不是因为爱上了你?”心里一动——水儿已经转了话题:“报上说射雕要重拍了,请杨丽萍出演梅超风。用她一双孔雀手表现小林烦恼地看着这个十二岁的外甥女,这也是让她觉得怪异的一点,小女孩的意见和成语未免都太多了一些。她一直觉得她说不上什么地方有点像阮丹冰,可是阮丹冰却不是这样多话的人呀,也不喜欢吃巧克力和薯条;水儿却不同,天天闹着要大林和曲风给她买各种甜食,全不顾忌将来会不会变成小胖子——这一点,倒像曲风收养过的那只贪吃天鹅。最让她不舒服的,还是曲风居然和水儿颇投契似的,有问有答,谈兴极高。
只听曲风说:“我也觉得要一个成名舞蹈家来演女魔头这种噱头太低级了,不但不会让喜欢杨丽萍的人因而喜欢梅超风,反而让看射雕的人从此看轻了杨丽萍。舞蹈是高尚艺术,武侠剧却是一种通俗娱乐,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小林对这些话题很不耐烦,却装作感兴趣的样子问东问西,向曲风请教一些有关音乐舞蹈的知识。她问话的样子,看到水儿眼中不时掠过嘲弄的目光,心里暗暗着恼,却又不便认真计较。
谈到舞蹈,便不可避免地谈到了剧院的演出,谈到了阮丹冰,曲风说:“舞蹈是西方艺术,但是丹冰的舞是跳给中国人看的,要中国人才真正懂得欣赏。”
“是吗?我倒不觉得,现代的中国人宁可喜欢现代舞,故事情节明白一些。”小林答。
曲风看她一眼,笑笑说:“我说的中国人,和你说的中国人是两个概念。”
“不一样吗?我难道不算是中国人?你倒不是百分百的中国人才对。”
曲风不再说话了,他知道再说也白搭,他不是一个善表达的人,很多意思是藏在心里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他的“中国”,不是一个简单的地域名词,而是个形容词,东方的,古典的,含蓄的,优雅的,敦厚的,冶艳的,是像“我欲将心拟明月,无奈明月照渠沟”那一派诗意的境味。可是这种话,同小林说得通吗?
她最高的知识,也不过是读两本张爱玲小说,记几个如“荒凉的手势”、“倾城之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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