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缓缓滴落。
那一刻的陈小南分外惹人心疼,她深情地看着我,忽然伏在我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跳起来飞也似的跑了。留下我甚是失望和悔恨的坐在地下,任由肩上的鲜血殷殷流淌。
陈小南曾经在日记里写道,她要为我们用心选择两颗拥有爱情的星座,就像牛郎和织女一样寻找爱情的真谛。在自由的爱情惨遭普遍禁锢的时代,神话里的爱情是那么的圣洁与真挚,是那么的让人向往与陶醉。而如今当自由的爱情被卸下了千年枷锁,开始走向任其自流、遍地开花的时候,它却在我的懦弱和放纵中开始走向迷茫,走向龌龊,走向虚伪,走向乏味。
风靡一时的小虎队唱道“小雨浇湿梦中的水河绽开微笑的脸庞,我把青春做个风筝往天上爬;梦是蝴蝶的翅膀,年轻是飞翔的天堂,放开风筝的长线把爱挂在岁月的脸上”,天真的陈小南为着这个虚幻的愿望感动得泪眼朦胧,而她却不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梦想,梦想而已。
若干年后的我坐在大堂里胡思乱想,心里一阵跌宕起伏的纷乱,连百合进来也不知道。她从后面猛地捂住我的眼睛,我叹了口气说:“放开吧杨太太,知道是你。”百合笑得花枝乱颤,问你怎么知道的。我边穿外套边逗她,说:“你身上一股杨错的味儿,嗅觉失灵的人都能闻出来。”百合反应过来,举拳头擂我,嗲着声音说你真坏你真坏。
坐在车上给高小三打电话时,他正在单位加班,嚷嚷说忙得要死,让我们先过去。我骂了一声说:“你想承包美国白宫啊,赚那么多钱干吗?”高小三不答话,问在哪个饭店。我挂了电话绕道去接林艺,一边和百合调侃,问她杨错睡着以后还说不说梦话,是不是又叫哪个姑娘的名字。百合擂了我一拳,笑着说:“我们杨错才不像你那么风流哪,平时认真工作晚上还喊公司呢。”我想起杨错天天和小秘书打情骂俏,心里乐得吐血,问她:“喊公司什么,肯定是想贪污多少钱。”百合撇撇嘴,说:“才不是,人家喊的是苏总苏总,我好累啊。”我的心咯噔一下子,差点撞到前面一辆奔驰的屁股上。
不出所料,杨错又是很晚才来,一进门就弯腰点头说:“我认罚我认罚,自干三杯。”林艺在一旁偷偷拉我,说:“你今天可少喝点,我晚上跟你说个事儿。”我嬉皮笑脸地问:“什么说个事,应该是想做个事儿吧。”她白我一眼,伏过来在耳旁轻轻地说:“我那个这个月没来。”
第一部分第10节 痛苦地拷问自己的灵魂
我当时一听头就大了;再也没了喝酒的兴趣,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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