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结婚就是她最大的心愿。而我,甚至连这样正常自然的需求都迟迟不肯施舍于她。
对面座上的一对年轻人肆无忌惮的在长椅上演出三级片的序幕,男的像是和尚出身,二十年没见过异性,一副饿狼般的德性,仿佛不把那姑娘吃了绝不罢休,看得我不住地摇头。女的也是欲海滔滔,兴奋地波涛汹涌,上下起伏。两人连续作战,啃了整整半个小时,方才过瘾打住,姑娘伸个懒腰,用极骚包的嗓音喊了一句我的家乡话“快到啦!”话音一起,立刻把我带到无尽的思乡回忆之中。
车离家乡已经越来越近,我惬意地感触着渐渐增深的近乡情怯。踩着年根一进家门,老太太哇一声就哭了,抱着我大声的倾诉着思念的煎熬,让我鼻子一阵阵发酸。一边的林艺也感动不已,眼圈渐渐发红。父亲像往常一样依然不动声色,静静地张罗着饭菜。母亲见了林艺非常开心,笑得一天到晚都合不拢嘴,还满意地责怪我终于听她的话肯结婚了。
在一片浓重的喜庆气氛中,我们在家里无比快乐地度过了春节。过了二十几个年,家乡的程序依旧让我熟悉:三十晚上全家团聚,吃饺子许愿。初一给父亲这方的长辈拜年,初二或初三是母亲这边,剩下的则是带着幸福的林艺穿街走巷拜见各个亲戚。那段日子让我非常惬意,感觉像是生活在天堂。
望着已经渐渐陌生的家乡,我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正在和一帮朋友坐在王府井饭店里庆祝新年,酒喝到一半,大家开始回忆远去的童年和故乡的山山水水。望着满街嬉闹的儿童我心里一阵酸楚,对故乡来说,那只是属于他们的,而不是我们这些游子的,我们已经决绝地逃离故土,所以注定要被她抛弃。
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在这座属于别人的故乡,在这个和父亲喝酒的夜晚,我突然感到无所适从,二十几年过去了,我竟然无家可归!我属于哪里,哪里是我灵魂的居所?我知道,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又想到北京,心里阵痛不已,在那里我同样找不到自己的归宿。我承认自己生活的非常病态:总是在晚上,在酒精里,兴高采烈地追逐所谓的爱情或者理想;然后在白天,在太阳下,垂头丧气地对付真实的生活或者欲望。往日里的生活点点滴滴在我眼前浮现,我在想,在那座城市的每个深夜,在那座城市的每张床上,在每个人的心里,是不是都和我一样,在瞬间的激情燃烧以后,痛苦地拷问自己的灵魂?
第二部分第11节 上网
闲暇的时候我用笔记本上网,一登陆我们的公司网页就看见杨错写的垃圾文章“论中国当代互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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