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漂亮,有一双双眼皮的大眼睛,一双灵巧的小手,长发飘飘。现在,我对女人的看法已经有所不同,现在我更看重一个人的心灵,只要这个女人是真心爱我而且肯死心踏地的跟我一起走完这漫漫的后半辈子——哪怕在我们前面不知道需要遭遇什么也肯跟我一起走,我就将我全部的爱情毫无保留地交给她。但是现在,我却无法在林艺的眼中看到让我能够感觉到安全感的东西,我能洞悉的,则仅仅只是青春中的一场偶像剧般的爱情,那种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坎坎坷坷的感情,只能在华丽的舞台上翩翩起舞,粉墨登场。我安慰自己说,这也许只是感觉的陌生,它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改变。
我也曾想,如果现在我将一无所有,她会不会像杨错的公主一样,潇洒地挥挥手,轻轻的离开这个曾经美丽的爱情故事,任由所有许下的虚假诺言在烈烈风中飘落四散,被背叛的深渊所无情地吞噬。
杨错曾经说他自己像是一个农村的男人,在面对爱情时总是感觉在小心翼翼地迎娶着城里的女人,心甘情愿地给自己套上恐惧的枷锁,惟恐当一辈子的精神奴隶。他还说自己又像是一个农村女人,在嫁给城里男人时心情是矛盾的,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对方所真爱的人,还是其手中的一个玩物。
高小三则说他的爱情就象是一场梦,自己只能在那一场场虚华的梦中纵马驰骋。他说只有梦是真正虚幻的,跟现实孑然不同的,在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在梦中往往就能轻易的得到,梦,对于他而言,能或多或少能给自己带来一点慰籍。关于梦,古人有很多美丽的传说。南柯一梦、邯郸梦等等举不胜数。听完,让人产生一种似真似假的朦胧感,几分欢快几分遗憾。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和米兰去雍和宫玩,她跪倒在其中一个大殿里双手合什,毕恭毕敬地为我们的未来祈祷祝福,我站在一旁左顾右盼眼神却呆若木鸡,被米兰一顿狠剀,埋怨我对爱情不够虔诚。我瞥瞥一帮频频下跪的善男信女,皱着眉头说咱们是当代科学青年,你还真信这个啊,马上就勾出了她的眼泪,哭哭啼啼地说我不安好心,以至于让她的许愿都受到影响。还在夏天把我拉到西安,郑重其事地在华山上结下两把连心锁。
在微风习习的山顶上,她依偎在我怀里,望着天边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那一刻,我也甚至被她的虔诚深深感动。可一年过去了,我们的爱情也随着山边的白云飘散在天际,消逝的无影无踪。不知道在她离开我以后的日子里,会不会再想起那句誓言?
大三时高小三曾经有一首诗在文学社里发表:“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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