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猛一阵感动,郑重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假如我要是对你变心,死无全尸。”林艺被吓地打个冷战,迅速地捂住我的嘴,把头深深的扎进我怀里,呢喃着说:“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我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脸,说:“你怕我死啊?”她突然抬起头来,严肃地说:“你以后要再这么乱说话,就是等于咒我。”我猛地柔情大动,一把把她抱紧,疯狂地亲吻起来。
和外表不同,林艺总是把一些心事深深地掩埋在心底,从不轻易透露,特别是让她伤心的往事。我春节陪她回老家之前才知道,母亲因为而难产过世,她一直被后妈带大。和幼时所有的童话记忆一样,冷冰冰的后妈带来一个骄横的哥哥,给儿时的她建造了一个噩梦般的家庭。
林艺的父亲是一个典型的乡下农民,一生窝囊委琐,把一切苦难和不快都深深藏在心里,说话也是唯唯诺诺,我们临走时拉着女儿的手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任由一圈浑浊的老泪在眼眶里打转。林艺哭的几乎瘫倒,嘴里喊着爸爸,爸爸。也许和童年的经历有关,长大后的她总是把得到的幸福紧紧地攥在手里,惟恐一不小心失去。
返京时我扔给她后妈一沓钞票,说老头子喜欢喝酒,没事你就给他买几瓶。女人的脸几乎笑烂,连连点头哈腰,说我们小艺跟上你真是有福气,不像我这么苦命,嫁了两次还是又穷又困。完了林艺又偷偷塞给他父亲一些钱,左叮咛右嘱咐,像是照料自己的孩子。
从她家出来去车站,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时林艺突然把我抱住,大声的哭泣起来。我搂着她纤弱的肩膀,心里不觉地涌过一丝怜惜,说:“别伤心,还有我呢。”她更加痛哭起来,泪水打湿了我胸前好大一块衣服,颤抖着声音说:“如果你将来不要我了,我就只能去死了。”我听了心里一阵酸涩,仰头望着天空,只见半空中的雪花像鹅毛一样的飘洒下来,打落在我们的肩头,瞬及又立刻化成清澈的水珠,一如林艺心底酸楚的眼泪。
第二天我们还没起床,杨错和百合就陪着红着眼睛的高小三敲开了门,高小三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是满脸愧疚地看着我。林艺过来倒上水,笑着和他开玩笑,说:“你小子昨天怎么那么疯,差点都把我摔到地上。”高小三点上一支烟,说:“对不起了哥哥,我昨天喝得太多。”我笑着说:“平时也没见你那么和别人拼酒啊,昨天鬼上身了?”大家轰地一声都笑了。
杨错挥挥手,说过去的屁事还提它干什么,今天得把昨晚的洞房补着闹上。林艺和百合在一边嘀咕着聊天,头也不抬地骂他没正经。杨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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