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算怎么办?”盛夏边整理床铺边问道。
冉傲离开之后,我不顾他们的阻止,执意出院,来到盛夏家中。
“谁知道呢?”我揉着依旧隐隐做痛的额头,苦笑着。
“我知道,冉傲这个玩笑也开得太大了点。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一下缩小6岁,确实让人难以接受。”她坐在我身边,安慰似地搂过我的肩膀:“不过我想,他一定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吧。”
“苦衷?那些罪犯也都有苦衷,但这样就可以无罪释放了?”我将头埋在双手之间,苦笑不已:“为什么我会遇上这种事情呢?”
“那孩子怎么办?”盛夏轻轻问道。
“不要问些我无法回答的问题。”我枕在她肩上:“还有,你不会告我和未成年人非法同居吧?”
盛夏满意地笑笑:“还有心情开玩笑,不愧是卫净雅。”
“人生麻,不哭就笑,就算你总是面无表情,年过30一样会有皱纹,多划不来。”我叹口气。
明天的事情让明天的卫净雅去解决吧。
晚上,我和盛夏睡在她那张舒适到极点的大床上。房间窗帘没有拉上,银色的月光流泻到房间里,又柔又纯。
我看着天花板,始终无法入睡。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白天的画面。
冉傲现在在干什么?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孩子应该怎么办?这些令人头大的问题不可抑制地袭击着我的脑神经,我的头又开始晕痛起来。
突然,身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叹息。
“盛夏,你怎么还没睡着?”真是怪事,这家伙的睡眠质量一向好地让人惊叹,躺在床上不肖2分钟就可以入睡,所以皮肤从来都是水灵灵。怎么今天也陪我失眠呢?
“既然我们都没睡,就聊聊天吧。”也许这样就能阻止我去想那些无解的问题。
“聊什么?”她转头看向我,眼睛里反射着月光,亮灿灿的,果然没有丝毫睡意。
“对了,你今天也看见宫炎了吧。我觉得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有王子气质,但是更成熟了,你觉得呢。”
“是吗。”盛夏轻轻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盛夏总是对宫炎他们比较疏离。
“你看见他的腿了吗?说是在美国出了车祸。虽然复原,但还是有些不自然,好可惜阿。”我叹息着,难道上天就是看不惯完美的事物吗?
“对了,算起来,宫炎已经救我两次了。”不理会盛夏的沉默,我继续说道:“两次。如果是早几年我就可以以身向许了。”
盛夏笑看着我:“你就不担心下胎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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