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无理取闹,一双眼好奇地流转在窦嗣丞和那个手软脚软的女人之间。‘你和小白目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窦嗣丞扯开优雅的笑,不答反问。
眯了眯眼,熊初墨的额骨闪过可疑的红痕。‘到底什么关系?一个问题而已,少扯那些五四三的废话!’
白睦琳狠抽口气,不敢相信他如此出言不逊地面对自己的上司。‘欸,你——’她正想发飙,却被窦嗣丞一手挡了下来。
‘不过是同事关系。’窦嗣丞依旧是优雅到不行地笑着,完全没被激怒的迹象,这让白睦琳稍稍松了口气。
‘就这样?有这么简单?’
‘不论熊先生信不信,这就是我的答案。’
两个男人就像两只对峙的野兽,可笑地横亘着一个虚软的女人和一个目瞪口呆的白睦琳,传递着男人间才看得懂的吊诡讯息。
‘我知道了,工作的事以后再谈,我先走了。’重新将眼镜戴回鼻梁上,熊初墨算是接受了窦嗣丞的‘诚意’。
‘慢走。’窦嗣丞也不留人,反正有缘自然能再相会,他一直坚信这个道理。
熊初墨朝他点了下头,霍然转向白睦琳。‘你哥在家吗?’
‘我哪……’正想推托不知道,却让他狠戾一瞪,当场她又缩回想说的话。‘呃……他他他……晚餐之前、会回家……’
‘嗯。’转身走了两步,他头也没回地交代道:“回去跟白妈妈说一下,我晚上到家里吃饭。‘然后就潇洒地走人了。
‘吃饭?’待他走远,窦嗣丞有趣地打量着白睦琳一直合不上来的下颚。‘看来你们真的“很熟”。’他用的是肯定句。
‘嘿、嘿嘿……’
呜~~她好想哭喔!可是她现在除了干笑之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怎么解释了……
还是先把演唱会的场地问题给搞定再说呗!
‘啊——’
白家的厨房传出凄厉的哀嚎,只见白睦琳捧着喷血的食指,张大的嘴不断持续喙叫着,直到白母黄苔后受不了地用一颗刚炸好没多久,还微烫的炸芋丸塞到她嘴里,才将她的喙叫声残忍地塞在喉道里。
‘后!只不过叫你切个猪肉苏,谁叫你把自己的手给切下去凑数?这块猪肉够大块,不用再给它“加料”了。’
黄苔后对这唯一的女儿着实没辙,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家教不严还是怎的,怎会生个厨艺白痴的女儿出来丢人现眼?
‘谁会笨到用自己的肉加料啊?!’无辜地抽了张面纸压住冒血的食指,白睦琳疼红了眼,可怜兮兮地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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