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更遑论其中有部分是事实。
由两人的初识到‘相恋’——她不知道自己和熊初墨之间适不适合用这两个字,但报章杂志都是这样写的;其中剧情曲折离奇、血泪斑斑,内容之精彩绝对足以拍成洒狗血的连续剧,看了直教两人虚软无力。
当然,她为了这件事被上司海骂一顿,熊初墨则是被经纪人急召回‘另类’密谈,连她这个宣传也没能跟着;毕竟她也是这件绯闻的当事人之一,跟在他身边没有好处,只会让事情更糟而已。
无所事事地在家闲得发慌,不能看新闻,因为新闻上全是SARS的病态报导,看了让人的心情更乱;也不能看杂志,因为报章杂志几乎都大篇幅地报导她和熊初墨的奸情……呃,感情事件,因此也是‘非礼勿动’。
无聊地盯着墙面上的钟,视线随着秒针移动好几圈之后,她突然想起挂放在熊初墨房门后的那只风筝,即刻让差点被寂寞吞噬的她精神大振!
平常她想多看那个风筝两眼,或稍稍给它摸上一摸,熊初墨那只熊总是不准。
说起这个,他不准的理由还真是千奇百怪!什么她刚吃过糖,摸了会招来蚂蚁之类;要不然就是会留下指纹呐、变脏什么的,全是无法说服她,却又让她想不出反驳方式的理由,也因此她一直找不到‘研究’那只风筝的绝佳时机。
此刻,她闲得发慌而他正巧不在,那么——此时不摸更待何时?
正当她兴冲冲地由位子上跳起来,准备往他房里冲的刹那,说时迟那时快,电铃竟选在这个有点紧张又不会太紧张的时候响起,差点将她吓得瘫回位子上。
哇咧!那头熊不会正好选在她正要做坏事的时候回来吧?!
呃,其实严格说来也不算坏事嘛,她只是想去看看那个风筝,到底是不是她小时候亲手做的那个。
不过也不对啊,那头熊是有钥匙的,不可能按电铃呐!那,到底会是谁呢?
这么想过之后,她的罪恶感稍稍平复了些,原本朝向熊初墨房间方向的脚尖,转而面向大门的方向前进。
‘哪位?’拉开大门,门口站的人令她有丝讶然。‘欸?大哥?’
白睦尔的表情有点严肃,不像她印象里他该有的表情;但那张脸的确是她的大哥没错,而且她很确定大哥没有孪生兄弟,所以还是侧身让他进门。
‘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奇怪了,她记得大哥的‘势力范围’应该不会超过台南以北,今天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还是怎的,怎会突然不通知一声就杀到台北来了?‘家里有事吗?’这纯然是直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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