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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啊!’努努嘴,她开始编些莫须有的故事。‘如果有一天,出现一个能让我心动、也心动于我的男人……嗯,如果有一天,他向我求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带着我那只风筝……’
‘别再说了!’他心痛如绞,憎恨自己又让她牵着鼻子戏耍了一回,再也听不进任何伤人的字眼。
白睦琳无辜地瞅着他。‘初墨。’
‘我把它还给你……什么都还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他心力交瘁,无力再承受更多,当真只有投降的分。
她非得这样伤害他吗?他根本无法想像自己可以面对她遇上真心相爱男人的画面,因为他总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个男人幻想成自己的脸——而这一切,不过是再一次的痴心妄想!
踉跄地推开她,他起身没来由地凄苦发笑。
之前不顾任何抗拒,几乎可称为强迫侵占她的行为,如今看来竟是如此鄙劣。
她不要他,从来都不要他。
她曾经明白地表白过,只是全让他蓄意忽略了;现今想想,他那些自以为是的作为跟禽兽有何不同?却残忍地全部加诸在她瘦弱的肩上……
‘初墨?’让他这么一推,跌坐在地上的白睦琳,脸色苍白地盯着眼前看似万念俱灰的男人。
是她的试验太过了吗?还是……他根本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不晓得她口中指的男人只有一个,一个叫做熊初墨的笨男人?
‘对不起……’背着她,双眼酸涩得难受,突地感觉颊侧一热,唇角渗入一丝碱味;他分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那水液苦涩得难以吞咽。
对不起?那是什么意思?白睦琳大骇,一时无法接受他头一回对自己表达的歉意,神色变得更为惨白。
‘原谅我对你做过的一切,你说得没错,我是个不可救药的坏男人。’现在承认错误来得及吗?只怕再也收不回如江水般澎湃奔腾的感情。‘明天,明天我把那个风筝还给你。’
他没办法再将字句说得完整,他需要好好地喘口气,他需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疗伤,他需要……该死的!他需要的只有她!一直只有她啊!
白睦琳赫然明白,他并不如外表那般看似坚强,他的心里有一块非常柔软又脆弱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禁区;直到此刻她才了解,自己是多么幸福!
这样的男人,这辈子她不可能再遇上第二个,他的专情令她动容。
即使他总是蛮横、鸭霸、不讲道理,可是他的心总是明白地摊在她的眼前,明明白白地宣告他要她、不让她逃离;是她太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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