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她急忙奔到窗边,却发现对面的阳台上已经空无一人。
怔然站在窗边,她惆怅的目光怎麽也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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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那个女孩子家跟你家是死对头?”
高扬瞪大了眼,嘴巴简直可以塞下一颗馒头。
来到好兄弟成立的第一家公司,屁股底下坐的是张老旧且严重生锈得像是快解体的椅子;还不是最叫他诧异的,令他傻眼的是这个爆炸性的新闻。
凭著兄弟义气来一趟鬼屋的牺牲实在大值得了!他沾沾自喜想道。
“这是什麽意思?拜托你说清楚一点。”这下事情好玩了!
人是他找来的,但高扬好像完全忘了这回事,更别说是有丝毫歉意,只觉得好像有什麽刺激的事情要发生了。
冯笃眯眼仰靠在椅背上,遥望窗外出神,许久没有答腔。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家伙还真会卖关子,存心想急死他不成?!
“哈啰,有人在吗?”高扬敲敲他的脑袋,敲醒即将坐化的男人。
“她是我的邻居,我父亲跟她爸爸是八字相克的死对头。”他收回目光,烦躁解释道。
“那你们呢?”他一脸期待。
“不相往来。”他口是心非说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们曾经有一段快乐、无忧的童年时光。
“原来你们是上一代恩怨的牺牲者?!”好戏剧化的遭遇。“这真是——太有意思了!”他惊奇的喘了口大气。
冯笃怏怏不乐的扫他一眼。“为什麽你的口气听起来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怎麽会呢?我的意思是,这未免也太巧了吧?!”他挂出善良的笑容。
“还不是拜你之赐。”冯笃脸色不善的横他一眼。
“那你为什麽还留下她?”高扬怀疑的挑高眉。
“这……”他一时语塞。“我只是卖你个面子,何况眼前我急需一个人手帮忙我处理琐事。”
“是吗?”高扬暧昧的贼笑。“该不会是好几年没见面,突然发现人家长得亭亭玉立、粉嫩可爱,才故意把人家留下来,想慢慢吃乾抹净吧?”
“去你的!”冯笃不客气的啐道。
“好、好、好!!这个小秘密,我这做兄弟的绝对不会戳破。”他笑咧嘴,拍著胸脯保证。“你那可爱的小秘书呢?”他一脸期待,朝门外探头张望。
“扫仓库去了。”他不经心道。
“什麽?”他一惊,差点跌下古董牌椅子。“你刚刚说什麽?”他没听错吧?
“我说她扫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