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植物。
阳光投射在窗边,水光映著嫩绿,看起来令人心旷神怡。
跟刚来时脏乱、破旧的景象相比,这里虽然还是老旧,却在倪必舒的巧手下变得温馨舒服多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她对这货运行、对他的影响,却是不容否认的。
收回目光,他发现自己近来总是莫名其妙分神,好像只要有她在,他就很难安安静静一整天。
出神良久,他不经意一转头,心脏差点跳到喉咙,想也不想的跳起来吼道:“你在做什么?”
脚底下突然迸出的冷厉声音,让心神恍惚的倪必舒吓得差点栽下梯子。
惊魂未定低头一瞧,一双冷沉黑眸出现在铝梯边,紧蹙得几乎快纠在一起的眉头跟昨晚如出一辙。
“我、我在给电风扇上油啊?”突然间,她又想起了那两片白花花的屁股,鼻血彷佛随时会喷出来。
压下恐惧,他的神色恢复镇定。“你还没摔怕?”他冷冷挖苦。
“这梯子很安全——”
“没错,就跟有人信誓旦旦保证她手脚俐落一样。”他这下可挖到她的疮疤。
她乖乖爬下梯子,像是做错事的学生准备听训。
“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她心怀忏悔说道。
“你是指爬进我房间、摔下阳台,还是那滩噁心的鼻血?”一桩接一桩简直像灾难!
他甚至不顾形象冲到阳台当起救美英雄,而这个见义勇为的英雄还连裤子都来不及穿。
最让他气恼的,却是在亲眼目睹她摔出栏杆时,那种快被吓破胆的感觉。
如果脸色可以让空气结冻,她现在恐怕已经变成冰块了,外头高达三十几度的高温,他的眼神却让她浑身泛起森森寒意。
“我不是故意的……”她难过不已。
她也是好意,况且她也已经受到惩罚了啊!她困难眨了下因为长针眼而肿痛的右眼。
“你当然不是,你是存心的。”他恶意指控道。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倪必舒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麽。
她真的只是好意啊!
“我警告你,以後不许你再爬进我房间,否则就算你摔死了,我也不会再伸出一根手指头,听到了没?”
这女人弄撞的个性一点都没变,从小就是如此,只会把事情搞砸。
“我知道了。”她偷偷抬眼瞅他的表情。这么说,他已经原谅她啰?
他绷著张冰块脸,看不出多馀的表情,不过她猜想,很会记仇的他可能要很久才会气消。
“替我联络各大报社,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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