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地吻着他的嘴唇,等到他适应之后,才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他的扩张做得很到位,然而尽管如此,初次承受的地方也仍然有些勉强。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司予抑制不住地一声声呻吟着,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像一只被折了翅膀,再也飞不走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