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陈月升回头看她,只当她是害怕,还出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田静险些被气笑,心头暗暗腹诽,这种人也能当女主的白月光,可见顾月淮这个人品味有多么低俗!
雷大锤看了一眼外甥,叼着烟上前,在任天祥口袋里摸了一把,抽出一条手绢。
这年代,不论大人小孩,人人身上都会带条手绢,或擦鼻涕,或擦嘴,任天祥身上的手绢除了用料好些,也没别的不同。
雷大锤扭头,把手里的手绢朝着顾月淮扬了扬:“没啥毛病。”
顾月淮眉头一挑,从院里出来,走到雷大锤旁边,和高大粗壮的雷大锤站在一起,她也毫不逊色,半分小鸟依人之态都没有,叫陈月升眼中又升起些厌恶。
这样一个女人,也有脸喜欢他?她哪里比得上秀美迷人的田静?
顾月淮可不在乎陈月升如何想,她接过雷大锤手里的手绢,放在鼻尖嗅了嗅,旋即皱起眉头,举着手绢道:“雷队长,这可不是普通手绢,而是被七氟烷浸泡过的。”
“七氟烷?”雷大锤大粗眉紧紧拧在一起,不明所以。
“那时候我奶奶生病,公社让医生过来给她治,带的药箱里头就有七氟烷,我见过,这是一种具有麻醉效果的药,可全身麻醉,起效速度很快。”
顾月淮语气不紧不慢,说出的话自有一股叫人信任的冷静之态。
闻言,周围众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黄凤英更是怒斥道:“无耻之徒!当真是无耻之徒!地主家的崽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雷队长,立马把这人给扭送进局子里!”
顾月淮颔首:“黄主任的话在理,把手绢拿着,能当证据,或者让田静也跟着走一趟,毕竟……她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得好好检查检查,不然以后可真没脸见人了。”
这话一出,四周静了静。
田静嘴唇抖了抖,别人看向她时的复杂眼神让她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陈月升脖颈青筋直跳,心头也隐隐抽痛,大吼道:“顾月淮!你浑说什么?不要把脏水泼在田静头上,她是无辜的!”
他虽然相信田静的为人,但是看着顾月淮手里的手绢,心中也不禁升起些不安。
任天祥说的有鼻子有眼,难不成他昨天晚上真干了什么?
顾月淮神情迟疑道:“难不成,田静真要嫁给任天祥?她要不跟着去检查,名声可都毁了,往后谁还敢娶她?陈队长愿意娶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怕别人说陈队长的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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