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开始诉苦,“兄弟,不是我不够意思,而是我也实在是没办法。那个蒲苇欺人太甚,逼得我家都要不成家了。而且,我也是有在护着你的。让你赶紧去做,也是想趁着那陈道南没回来,收拾蒲苇也方便。否则,那陈道南到底当过兵,他要是回来了,我怕你不好下手啊。兄弟,你看,哥真的有在替你着想的啊。”
说着,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一下陈毛根的肩膀,一副真的有在替他考虑的样子。
可陈毛根想的是:狗屁!你要真的替我着想,你就不会让我做这事!
让他去干掉蒲苇,不如从根子上解决问题,干掉眼前这个人。
他这次要真是按照这人说的,去干掉了蒲苇,那下次,这人再让他去杀人,他能不答应?
他只会被这个人给逼着,越陷越深,然后一辈子,都得给这人当牛做马。不小心,事发了,他还会被抓去枪毙。可这人完全可以把事情都给推脱得一干二净,照旧潇潇洒洒地过好日子。
对这个人,他其实是忍了很久了。
被这人给敲诈得很了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动过杀心,但理智回笼,就又把那心思给压了下来。但现在看,已经是到了他不得不出手的时候了。
他心念急转,面上继续装作为难。
“三天时间还是太紧了,你再多给我几天时间吧。蒲苇不好对付,我和她基本就没有联系,这怎么把她给哄骗出来,再喂她喝下那药,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想出来的。”
陈武没好气,“我刚和你说了,陈道南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你越早把她除掉,对你就越有利。这不是我不给你时间,而是为了你好,你自己得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