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睡的?”
阿桑点头,到底她还是不太放心酥酥,故而想先弄清楚这是怎的一回事,免得酥酥吃亏了都不晓得。
是以,她想了好半天,左思右想,和她关系尚可的男人,可不就只有白言之一个。
白言之气得五脏六腑都痛了,转念又有些心疼这个力气大,却傻兮兮的姑娘。
没有父母,怕是也从来没人教过她那些事。
他又觉得庆幸,好在是她来问的是他,而非旁人,不然被人吃干抹净了还不在乎。
他从榻上下来,理好衣裳,认真而严肃的道:“你等着,我给你找个人解惑。”
那些男女床笫之间的事,他也不适合教她。
阿桑不自觉点了点头,就见白言之出了雅间,不过片刻,他带回来一年约四十来岁的妇人。
那妇人身上脂粉味十分的重,眼底有精光,一看就是混迹风月之地的老鸨。
白言之不放心,他低声再次警告:“你给本公子记住了,老老实实给她解惑,旁的不准多说!”
他生怕这老鸨说些乱七八糟地污了阿桑耳朵,也担心把人给教坏了。
那老鸨收了银子,自然好办事。
白言之深深地看了阿桑一眼,转身出去关了房门等着。
这半天,是让阿桑豁然开朗的一天,往日里她不懂的疑惑的,皆茅塞顿开。
等送走老鸨,阿桑从雅间出来,她看白言之的目光已经柔和许多:“多谢了。”
白言之觉得甚是心累,他摆手:“往后切莫这样莽撞,好在你是遇上我,要是换了旁人,你总是要吃亏的。”
阿桑不以为意,她挥了下拳头:“谁能让我吃亏?”
白言之揉了揉眉心,耐着性子道:“刚那老鸨可是跟你说过,就是她那都多得是让人屈就的手段和伎俩,阿桑你是拳脚厉害,可要有心算无心,要是先给你下了药,你还有甚力气?”
这话阿桑还是赞成的,就是桃源里头,九位师兄那多的是稀奇古怪的毒o药。
见她听进去了,白言之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阿桑粗枝大叶:“不用,我认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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