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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桑回头,眼瞳碧色幽幽,像波斯猫儿一样,深邃又漂亮。
白言之喜欢惨了她这对眼睛,心头痒的老鹿横冲直撞。
他气喘吁吁:“阿桑,我陪着你,听话我陪着你。”
阿桑兴许还认得他,倒也安静了半刻钟,可半刻钟后故态重现。
她觉得不痛快,起先还能肆意畅快的打架,眼下这不准那不准的,她心头烦躁。
她用力推开白言之,就又要跳窗。
白言之哪里敢让她出去,可力气又比不过,只得翻身将人压身下,用尽吃奶的劲往下坠。
阿桑不耐烦地挣了挣,任凭如何都甩不掉身上的人,她暴躁地想杀人。
“阿桑,阿桑,是我,是我白言之啊。”白言之脸都涨红了。
他琢磨着,一手刀砍过去将人砍晕的可能性有多大,这还没想出头绪来。
阿桑已经腰身一挺,动作利落的将人反压了过去,她骑在他腰腹上,居高临下,碧色盈盈的眼睛睥睨着他,像个唯我独尊的女王。
几乎是一刹那的,白言之气息一乱,蓬勃的悸动荡漾的他止都止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兄弟”英明神武地站起来,不怕死地挑衅身上的大力姑娘。
阿桑回头瞅了一眼,还屈指弹了两弹。
白言之脸都青了,青红青红那种,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