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特别的心高气傲,觉得自己肯定能在那个选秀节目中脱颖而出、一战成名,没想到导演组临时通知我,让我一定要和他们指定的那个娱乐公司签约,要不然就不会让我上,我飞过去想要沟通,结果被节目组忽悠了好几天,”卫时年想起从前也很感慨,“后来一气之下我就退赛了,然后,第二个打击等着我,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小仙女听众居然凭空消失了,而我居然愚蠢地没问她要过联系方法,我当时真恨不得揍自己两拳。”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掏出了手机。
“给我你的手机号码吧。”
“加个微信吧。”
应紫抿着唇笑了。
原来,当年的事情,不仅是她的遗憾,也是卫时年的遗憾,年少的自己也被卫时年妥帖放在心里,这感觉真好。
两人互加了微信和手机,卫时年点进她的朋友圈翻了翻,笑着问:“为什么没有你唱歌的视频?那首《去病》这么好听,要是我的话,就要放在这里炫耀一下。”
应紫在添加朋友的页面停顿了一下,总觉得什么事情被她遗漏了。
猛然,她返回了主页面,一看,肖一墨的对话框还在最顶上,上面有两个未读提示。
天哪!
冷汗一下子从后背冒起,她霍地站了起来,桌上的碗碟“叮铃哐啷”地一阵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