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不知道。”薛新桃说。她突然间一闷砖砸下去,转脸就跑,哪还管对方怎么样啊。
刘师长的车随后开过来了,他看着薛新桃笑笑,夸了一句:“丫头行,有你那田阿姨的风采。”
有刘师长本尊在这儿镇着,这事情,想不闹出去都难。
那个挨了闷砖的公社革委会主任虽然揣着龌龊心思,可明明还没有机会干什么呢,就被一闷砖砸晕了。
等他头破血流地爬起来,“意图强暴”的罪名已经牢牢扣在他身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情清楚明白啊,人家小姑娘在父亲老战友的陪同下来找他签字,老战友碍于身份没出面,他欺负人家小姑娘独自一人,提无耻条件耍流氓,小姑娘急了,为了自卫给了他一砖头,他喊冤说他啥也没干,他要没耍流氓,人家小姑娘能砸他吗?
此人很快就因为“破坏上山下乡”被隔离审查,这年代,这种人,有几个找不出问题的?
于是没多久,进去了,同时也牵出了另外几桩肮脏的事情,落了满脑袋罪名。
十几天后,这事情结案定论,新上任的革委会主任一个字都没多说,客客气气地,麻麻利利地,赶紧给薛新桃签字盖了章,刘师长叫人把小姑娘送上了火车。
薛新桃回城后,放下行李第一件事,就跑来找田大花。
部队大院,可不允许随便进去,门口站岗的小战士说田大花上班去了。
这姑娘就只好站在大门口等着,一直等到中午时候,田大花下班回来,顺路还从幼儿园接了三狗子,左手领着三狗子,右手拎着菜篮子,薛新桃靠在一棵合欢树下等她,走到跟前才看见。
“田阿姨。”小姑娘跑出来,欢快地叫她。
田大花一看,哎呦,这谁呀,她可都听刘师长说了,算一算,这姑娘刚到家就跑来了。
她高兴地笑笑说:“桃子回来了?走,回家去,中午买了rou,给你做猪rou白菜炖粉条。”
“阿姨,我就是……”薛新桃犹豫了一下,大中午的,马上就是午饭时间了,她跟田大花原本也不是很熟悉,接触不多,还真好意思去人家家里吃饭啊。
薛新桃忙说:“阿姨,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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