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心思应付张凡,径直出了门。
被全然无视,张凡不由轻哧一声,看这样子,应该是听说白惊蛰受伤的消息了。一个姑娘家不学如何相夫教子,非要舞刀弄枪,还被当成个宝贝似的,难不成一辈子不嫁人?心里嘀咕着准备继续往里走,结果不期然想起在山寨里白惊蛰厉声质问他那句——“你就不怕我白家军铁骑踏平你张府?”
张凡陡然打了个冷颤,想了想,忙又折身回去。
这人来人往的,戏得演足。白惊蛰让元朗半抱半搀地下了马车,脚刚落地,就听到有人叫她。
“蓁蓁!”
一见是爹爹,白惊蛰眉开眼笑,差点就撒欢朝着白守川跑过去了,还好元朗及时拉住了她,猛地反应过来之后,为掩饰过去,白惊蛰就势软了膝盖,几乎把身体的重量都依到了元朗身上。
见她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白守川加快了脚步,走到她面前,也不知她究竟是伤到哪儿,闻到一丝血腥味,定睛一看才发现她衣服上有大片干了的暗红血迹,“伤哪儿了?”白守川眉头紧锁。
白惊蛰一愣,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恍然明白。她都忘了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为了弄得逼真一点趁机逮了只野兔,弄了点血蹭在衣服上。现在看来是挺真的,连英明一世的爹爹都被骗住了。
白惊蛰稍微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兔血。”
“吐血?是受了内伤?”白守川一时更是担心。
白惊蛰是哭笑不得,正在解释,却见张凡捧着一张笑脸凑了过来,到了嘴边的话只好压了回去。
真是阴魂不散。
“到底是伤到哪儿了?”白守川追问。
张凡在边上,白惊蛰不好明说,但又不想爹爹担心,就眼泪汪汪地看着爹爹,撇着嘴好不可怜,“爹爹,是兔子,蓁蓁想吃兔rou了。”重重咬了咬那个“兔”字。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白守川听得一头雾水,不过知自己这个女儿什么脾性,倒也冷静了些,再一想,顿时了然,随后也陪着她一起演戏,“等你养好伤之后,想吃多少爹爹便让人给你准备多少。”
白惊蛰知道爹爹听懂了她的话,心里稍微松口气。
一转眼,眼睛又红红的,楚楚可怜的,“还是爹爹最疼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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