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元朗开始说软话,张凡一副得意的样子,也没再抢话说。
“大人一直坐在马车里,未曾问罪,我们竟也未曾料到大人心中竟有如此疑问。正如大人所说,不管白副将是不是白家军的少将军,或者是不是白将军的女儿,这次上茔山剿匪,她都只是副将,必须听大人调遣。大人派我跟白副将两个人上山打探消息时,白副将希望多派几人,大人也是说,这是大人的用人之法,不容置喙。”
元朗说话不慌不忙,很是冷静,听起来格外叫人信任。
元朗继续道:“我和白副将两个人上山之后,发现情况并不乐观,那寨子里光是巡逻的人就有上百号人。为了探清对方虚实,只好冒险进寨,结果却被发现,我们虽都是习武之人,可双拳难敌四手,加上对山寨中的情况并不熟悉,白副将才被挟持。”
因元朗的这一席话,刚刚差点扣死的勾结嫌疑出现明显转机。
白惊蛰也被元朗的话点醒,抓住时机,乘胜追击,寒声:“张大人问元朗去了何处?大人难道忘了我们是怎么从寨子里撤出来的了?若不是元朗急中生智,以一孩子性命要挟那匪贼,我早就跟着那群匪贼被张大人你乱箭射死在茔山上了!”说到最后情绪突然激动,白惊蛰急促咳嗽起来,抬手捂着嘴,再一松开,手心有血。
众人皆是一惊,就连元朗和白守川都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