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涩哑。喉咙像是生了锈,每一字,每一句,都磨矬在一起。“青枫,他是有家室的人,你怎么能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
宋青枫凉笑一声,反问道:“难道你就很懂羞耻?你跟深深的mama在一起时怎么就不知羞?”
见她哥久久无语,宋青枫又说,“反正宗佑已经离婚了,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嫁给他。礼服我会派人送来的。哥,我希望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让深深也来吧,我还缺个花童。”
宋深深跑到玉米田地里,问小伙伴什么是花童。
还是那个学识最高的小伙伴给出了答案:“花童就是新郎新娘出场时,在前面负责撒花瓣的。城里人结婚真麻烦,要穿婚纱,走红毯,还要交换戒指。不像我们这里,全村人围着篝火跳个舞就算结婚了。”
宋深深开始展望着姑姑的婚礼。她想去城里,想穿着洁白的纱裙,想去撒花瓣,想见证姑姑这一生最幸福的瞬间。
然而,最终,宋青杉没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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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深深弹得过于投入,以至于宋青枫进来时都没有察觉。
又过了半小时,宋深深起身取水喝,才发现了坐在沙发上的宋青枫。
宋青枫随手从书架里取出一个琴谱,要宋深深弹奏。
是莫扎特的《第8号a小调钢琴奏鸣曲》。
莫扎特偏好用大调写曲子,音乐以欢快为主,但这首却是忧郁的小调。
“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很欢快的旋律,却处处透着忧伤吗?”一曲终了,宋青枫问。
宋深深在纸上写道:“这是莫扎特在他母亲过世后创造的曲子。”
她犹豫了一下,握紧了拿着笔的右手,问出了在盘旋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疑问:“姑姑,你知道我mama是谁吗?她和我爸爸是离婚了吗?”
“都没结婚,哪有离婚?”宋青枫摸着宋深深的头,轻声说道,“深深,别找你mama了。”
宋深深低下了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又写道:“我生莞尔时就在想,生孩子那么痛苦,为什么还会有母亲不要自己的孩子?”
宋青枫叹了一口气,坐在钢琴前,弹了一小段和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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