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林阿宝见过最简单的烟花了,颜色单调、花式单调、声音也太刺耳,简直可以称得上可怜,但这是一千七百年前的东晋。能跨越近一千年制造出烟花已属不易,简单也就简单点了,总归跨出了这么一大步不是?
十束银花炫烂炸开,林阿宝挥去满是鼻间的硝烟味,愕然:“这就完了?”
“这是目前唯一的十个成品。”
目前唯一的十个成品?林阿宝眨了眨眼:“那什么时候可以面世?”
“要等。等到国泰民安,边境太平的时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作出烟花,一方面是谢安全力盯梢催促,另一方面就是林阿宝简笔画的写物。从制作方式,到调试阶段,林阿宝都用简笔画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画出来了,离最终的目标当然还有不少距离,但烟花火药这类现代世界只剩娱乐玩耍的东西,在一千七百年的东晋使用得当,也不失为一件战场奇谋。
当然,这些谢安是不会与林阿宝说的。
别院小住几日终于在最后一天下了雪,林阿宝心满意足的画了雪梅图,这才在翌日回府。回府不过几日便是小年夜,朝延封笔,谢府其他几房也陆续回府过节,一时间往日安静的大宅子整个热闹起来。
这夜,吃毕晚饭谢府一大家子齐聚一堂闲聊消食,小辈们各自三五成群叽叽喳喳,林阿宝被阮夫人拽去凑角打牌九,谢氏兄弟几个围在火炉旁一边闲聊一边烤粟子。谢安耳中听着兄弟几个闲聊近来朝中动向,手拿精致的长挟把粟子从火灰里扒拉出来。敲掉灰,帕子上滚一滚,拿小剪子划开口子巧劲一拨一拉,完整的粟rou便被剥落出来了,谢安手巧不多时便剥了满满一碟子,手指却还是干干净净的。
“去书房谈吧。”谢安擦干净手拍拍衣袍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装粟子的精致碟子放到林阿宝身边,摸摸他垂目柔声:“我与兄长他们到书房叙话。亥时一刻再来接你。”
林阿宝抬头,乖巧点头:“好。”
阮夫人及其她几位夫人一个个眉目间满是挪揄,对视眼待谢安一走,二夫人梁氏似是而非的打趣道:“论他们几兄弟疼人,还数安石最为疼人。可怜见的是以往不知多少人家道安石不解风情,不懂怜香惜玉,还说什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如今看来,只是怜的不是那个人,惜的不是那块玉罢了!”
阮夫人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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