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现在院子的吃穿都有公中出,已经是非常惭愧了。”主院上上下下连烧火的丫环的月钱现在都有公中出,林阿宝有时候瞧下账本,都发现他带来的银钱根本没用什么,每天尽省钱了。
阮夫人掩唇乐了下,与他解释道:“虽说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但亲兄弟也需明算账,这公中跟私下的账款还是人折算清楚的。阿宝别觉着占了便宜,真要说起来,是公中占了阿宝便宜才是。这茶叶与茶具历来是文人雅士把玩的物件,其中利润包括人工成本都有五六之数,不算多了,茶园今年上等的春茶若能得个三百斤,论两卖,银钱就得数十贯,茶园及前两年的成本单一年便能收回。也就是说之后无数年,只要茶园能出产便都是嫌的,这绝对不是笔小数目。”
林阿宝不好意思摸摸脸,真心觉着平白得这么一笔钱有点心下难安。
阮夫人笑了:“制茶的方子跟这些茶具都是下金蛋的母鸡,阿宝要推辞,以后我可不敢再开口,凭的没脸。”说着取出早就写好的契约塞了过来,林阿宝捧着契约书一脸心慌慌,但见阮夫人再三坚持也只得先行收好,打算回头再去问谢安。
茶喝了两杯,阮夫人佯装无意问起早先:“之前早饭时阿宝脸色似是不悦,可是身体哪不舒服?若有不适趁早请大夫过府一趟,别撑着。”
林阿宝脸上一红,不好意思拿添茶作掩饰回道:“没有不舒服,我挺好的。”
“那是早饭不合味口?”
“没有没有,早饭很好吃。”
见林阿宝被问的有点急了,阮夫人掩嘴笑:“那可是三弟惹阿宝生气了?”
勾引不成反被凶,回想事情原由林阿宝真心有种想钻地洞的感觉,哪有脸说出来?一个劲摇头忙反驳:“没有没有,三爷没有惹我生气,兄嫂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