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林阿宝听的如痴如醉,想起那次曲水流觞时谢安被罚酒,高歌一曲《子衿》,一众名士拍桌大笑几近打迭,唯他一人烧红了脸几乎想钻地洞藏进去。而此时再听,琴音与记忆中那次合为一体,顿时情潮如涌几乎不能自持。
“三爷……”
林阿宝轻哼出声,如蚕宝宝破茧时蠕动般在谢安怀里不安份起来。原就宽大的衣裳滑下老远,修长白嫩的后颈弯出漂亮的弧度,侧耳间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触之可及,谢安低首以火烫的唇印之,一手仍旧压着琴弦防止余音扩散,一手探入怀中人衣内,轻捻拨弄,以体为琴,以肤为弦,奏出一曲爱欲乐章。
夫夫间情事总有一个主动一个被动,林阿宝脸皮薄历来是被动承受一方,而今日或许是君子cao琴的情景太撩,脸皮薄的林阿宝主动承受勾引,因未带脂膏谢安怕他疼格外小心两分,却不想被紧紧缠绕根本无暇再去顾及,只忍不住的理智断裂,狠狠的顶弄占有……
石洞内轻吟娇娥久久不停,往日只被搓弄两次就承受不住要求饶的林阿宝,今日却是咬唇,就算被顶撞的泪眼涟涟,也只攀着人肩默默放松身体,任占有自己的人肆无忌惮的享受自己,只到眼前接连炸开白光,手臂再也无力攀附住谢安肩膀,缓缓软倒在石榻,下一刻便跌进黑甜的梦乡中,一睡便是好几个时辰。
林阿宝醒来时太阳已然西斜了,谢安一手给其枕着,一手搭在他腰侧,见人醒了,凑近耳鬓厮磨了阵,小意温情问:“可疼?”
林阿宝顿时脸都要烧起来了,忙摇头:“不、不疼。”
自家小君郎天赋异禀一事谢安是知道的,但经过这次,他发现或许还是小瞧了这点,当然,此时也不是说这点的时候,谢安把人扶起来喂上两口水,摸摸他脸道:“再养会儿神也该回去了,阿宝要有不舒服要说知道么?”
“好、好。”林阿宝红着脸都差点要结巴,满目求饶,咱能把这篇翻过去吗?
自家小君郎被自己搓弄了近两个时辰,谢安自是心疼,哪有不依的?但暗地里真能翻篇吗?从谢安执意把这架古琴带出去这事就可以看出了。翻不过去的,可惜林阿宝傻白甜,就这么傻傻的被哄骗过去,横穿瀑布时还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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