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便没有另外侍候的人, 故而郁暖便亲自撩了袖管,给女人斟了一杯茶。
纱帐有三层,具是逶迤在地上,郁暖小心翼翼的护着茶杯,越是到里头,药味便越是浓郁些。
不知为何,其实她自己也很熟悉这样的味道,仿佛一室的药香味实在很寻常。
郁暖轻声道:“您的……茶来了。”
她说着撩开帘子,便见一个素色衣裳的女人规整躺在锦被间,长发披散着, 只侧着身子并不理会她。
郁暖却又听见女人意兴阑珊的道:“摆在一边儿去罢, 茶凉了不好喝。”
她摸了摸,很认真的道:“没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