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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巅算是意志坚定之人,这般挖rou刮骨,还能坐的安稳,腰背挺直,闻言瞥了一眼她,不耐烦的轰她出去。
这段时日,林水怜已经摸清了这位爷的脾性,要不是这苍戈院实在广阔,还真不需要奴才伺候。出门见那两个丫鬟已经不见了,转身回屋里坐在窗前缝补衣裳,借着日头的亮光赶在傍晚前做出来,手指有两处冻伤,摩擦间疼痒难耐,举到嘴边吹了吹,脑子里竟莫名的闪现那人苍白面容和闷哼的那声强韧。
太阳西斜,伴着阵阵冷意,林水怜揉揉酸涩的眼睛,看看手里完工的成品,很是高兴,突地想起侯爷受伤,大厨房不知道是否知晓,别又做了重荤。
等去了才知道闫峰已经通告了,还有每日需要喝的汤药,一并随着她去。
宋巅晚间睡眠不好,白日里有时就迷瞪一小会儿,听得外间有声响,起身椅在靠枕上,林水怜进来先点了蜡烛,端着靠近床榻,见他醒了,“爷,可是要起?”
沙哑的应了声,“去把软榻上的书拿来。”
林水怜把屋里的蜡烛都点上,挑了挑灯芯,盖上玻璃罩子,递了书给他,见床前地砖上有血迹,拿了浸水帕子跪下擦地,差不多了,直起腰看向宋巅,入目是一张威严俊朗的脸,鬓若刀裁,冷酷无情。
宋巅自然忽略不了那花痴的目光,头偏向她,冷厉的紧锁住她的眼睛,“胆子不小。”
“奴婢不敢。”林水怜跪的端正,她一向是惧怕恐慌的,今个儿却异常的平和,概因着女人可能都对弱病者有着天生的爱怜和心疼。
宋巅理了理衣袍,起身坐到花厅里,膳食都是装在食盒里,下面有层碳火温热着,拿出来还冒着热气,他只扫了一眼,全然没有胃口,“都撤了吧。”
“爷,还是用些吧,好喝药。”林水怜声音本就婉转,这会子又带着些哄骗的意味,使得那方坐着的男人陡然一僵,听得清浅的脚步声近前来,才回头看她。
林水怜过去把汤药再拿回盒子里温着,回身又站到他身后,宋巅意味不明的看她,到底伸了筷子。
一夜无事,第二日寅时,林水怜掀了帘子进去,就见宋巅仅穿着里衣往浴室里去,顾不上凉气未散,快走到浴室门口挡住他,“爷,大夫吩咐不可沾水。”
“出去。”宋巅一向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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