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巅面容俊俏,头回笑着和人说话,结果被压着的人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冻住了,竟半点反应也没有,宋巅没了耐性,直接去扒衣服。
论起脱衣服的速度绝对是宋巅最擅长的,且越来越熟练,等冰凉的木质感觉传给林水怜,才惊挡他的手,急着解释,“奴婢来葵水,不能伺候爷。”
宋巅沉思着松了手,“葵水?”
林水怜也不知如何解释,磕磕巴巴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女人都有葵水,每个月都有,这几天不能,不能那个。”
宋巅压抑着火气又升腾起来,说个话也不清不楚,“穿好衣服,让周大夫来一趟。”说完还阴森森的扫了一眼上身溜光的林水怜,她莫名觉得后背窜起一股寒意,凉飕飕的。
宋巅灌了两口凉茶,稍微缓和些,瞥见那个蠢女人这么半天才穿上个红肚兜,又是一哽,这要是在军中,非得赏一顿板子。
林水怜磨蹭着穿戴完,发髻有些松散,回屋又整理一番,才去前院喊了大夫,回去宋巅头一句话就是,“这么慢,到这人都死了。”
周大夫仿佛没见到侯爷阴沉张脸,直接脱他衣服,宋巅配合着换了药,又看向后面的林水怜说,“你过来。”
林水怜立在床头,被宋巅一把按了坐下,“你来给她把脉。”
周大夫奇异的看了眼她,不待深究,那头颇有点气急败坏的语气,“看什么,让你把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拿了药枕垫在她手腕处,过了半响,跟宋巅说,“她身体无碍,只是寒大,恐难有孕。”
宋巅听完,转头看林水怜,见她还呆愣着,眼神涣散,清冷着问,“可有调治之法?”
“我写个方子,每日喝一回吧。”周大夫急着回去研究草药,撇下句话就走了。
“爷,可要传午膳?”林水怜恭声问。
宋巅见她面无异色,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只能应声。
林水怜只是有点伤心,毕竟对于一个女人,不能有孕算是个大事,但对于她,倒是无所谓,侯爷肯定无所谓,还有,久远的那个丈夫,他可能也,无所谓吧。
一直到晚间,林水怜都处在自怨自艾当中,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也忘了白日里的那一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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