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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茶余饭后说起来也是各有偏颇,连着茶庄里的说书人都捏造了个莫须有的话本,只等圣上拍棺盖论。
果然,翌日早朝,群官拜服,宋巅一夜未睡,早起打拳后仍不舒坦,派人去询问,郑国公滞留宫中,抬眼看了眼空荡荡的位置,心起疑惑。
圣上眼底一片淤青,无人胆敢抬头,随意的倚着龙头扶手,不耐烦的听御史弹劾,每日都是陈词滥调,今儿来了个新鲜,强抢民女,贪污受贿,说的是宋巅?顶着风往枪口上撞,真是积极。
“卿家以为如何?”轻声慢语的问他,听不出喜怒。
“圣上明鉴,此等刁民满口胡言,且没有实质证据…”宋巅拱手郑重道,怎么都没料到这把火能烧到他身上。
“行了,此女样貌非凡,你应得之佳妾,命都察院的去清查财产,净数充盈国库,撤去尚书一职,圈禁府中思过。”圣上一锤定音,不顾众大臣的求情,起身退朝。
文臣为首的陆丞相丝毫不吝啬落井下石,撩起袖摆,亲手将殿外跪着的翟雁玉扶起来,高深莫测的面孔异常亲切,“这位姑娘,恭喜得偿所愿,若日后有任何需要帮助之处,丞相府乐意效劳。”
这话无疑是一道护身符,同时也将永远的失去了平原侯的信任。
宋巅焦头烂额的同时,西府中的两位主子也将再度掀起风浪。
刚出崇文门,赵山等候在马前,瞅着宋巅踏步而来,上前求道,“老太太早起时摔了一跤,想请个太医,可,圣上都派去了国公府,您…”
话没说齐,宋巅嗯了声,他也确实要去一趟,让舅舅帮忙到圣上跟前求情,这事很明显是个圈套,偏凑巧,袁恒被派往外地,连个证人都没有,这不是明摆着调理他?
国公府,林水怜醒后情绪一直不稳定,恐惧任何人近身,且有自杀倾向,烧退了,可是不说话,不进食,不下床。老管家和奶娘实在心疼,派人进宫禀告病情,结果没见到郑国公,圣上大手一挥,让所有的太医都入驻国公府,直到她好的一天。
霸道又可爱的做法,惹的所有人手忙脚乱,宋巅来到祥得堂时,老奶娘才端着清粥从林水怜的卧房出来,见着他来,倒不惊讶,经过一夜,她已经知道二人情缘,宋巅长大了,她却已经迟暮。
“舅舅准备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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