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淹死,我不过,来与你说几句话,你就要处死我,居心恶毒,苍天可证,你这贼人,终有…”
话没说完,头就点地。
将士们以为什么热闹呢,不过一个疯子,各自散去。
宋巅这些时日首次笑出声,却是嘲讽至冷。
闫峰第二次无功而返,已经一年之后,郑国公病在垂危,圣上下旨让宋巅回京,彼时,远安王已然在西北穿上龙袍,自立为王,宋巅依旧无动于衷,他不知道那两位玩的什么把戏,但京城,他是不会回。
却说京城二位,圣上正斜躺在龙榻上小憩,听着外头那人咆哮着骂一堆废物,转瞬便感到一股炽热的视线梭巡着他,睁眼坐起身,仅穿着单薄的明黄寝衣,丹凤眼狭长眯起,声音还带着刚起床时的沙哑,“怎么,还怀疑是我干的?”
郑国公一把年纪了,真不喜欢这些儿女情长,直言道,“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有这么大的能耐。”
圣上听后,不但没生气发飙,反而十分欣慰,看着眼前儒雅昂藏的男人,压抑不住的喜悦乱蹦,“那还真不是我。”
他说的是大实话,那日他正被意外而来的一记深吻弄的情迷,哪有空吩咐人,“你过来,这样吧,若是宋巅来了京城,就让他主持朝政,我陪你去找那倒霉闺女,成不?”
郑国公被他看的浑身难受,这要是女人说出来的话,简直感动要死,偏偏从一个男人口中吐出,还是个一国之君,怎么搞的像他无理取闹,逼着他弃了国事与自己私奔。
明明是他一要走,他就自裁,估计这几十年里,净琢磨怎么个死法了。
圣上仍旧无所谓的脱衣换裳,郑国公心中一燥,那日他糊涂,回想起来,那滋味还真不赖,比起女人更来劲,突地,打了个寒颤,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余光正注视着他的男人眼底闪过阴霾,他还是不能接受,无事,他能等,也能忍。
三年后,教场上,几个男人赤膊上阵,左挡右击,勾腿弯腰,大汗淋漓,寒风凛冽,今日小雪,洋洋洒洒的散来,众将士唱诺声起,宋巅望着,难得高兴,套上夹棉锦袍,道,“小雪雪满天,来年必丰年。”
闫峰再次回来,带着圣上的圣旨,宋巅眼如利刃,他如今虽制压住了远安王,不代表就是要听朝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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