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嗯了声,与他错过,走上截然相反的两段路。
龙凤呈祥的铜镜中,映出女子苍白的面容,手指用力的掐了下大腿根,疼,真疼,原来不是梦啊。
“娘娘,您别难过,圣上还是心中有您的,刚才还特地吩咐奴婢们备好浴汤,无事不准打扰您呢。”
宫女上前劝说,终究要过日子,想开了,才能活下去。
要说这位皇后真倒霉,头次竟然在太妃的后殿中,等着大婚时,喜帕可怎么算?
“娘娘,奴婢把喜帕收起来了,等到大婚时用。”
她想献把殷勤,却没想到主子听后,脸色变的更白,转头看她的眼光简直堪比虎豹,“扔了,让你扔了,你聋了。”
毫无形象的嘶喊出声,太妃不过就当她是个玩意儿,送出去换点值钱的东西,她要冷静,她要镇定,她要若无其事的出去宣扬,她受了雨露,她高兴,她得炫耀,她得在那个老太婆那儿装羞涩,她得在那个刽子手那儿装柔弱,她得学会,装成个人。
平复下来的龚瑞欣亲自半扶起刚才那个说话的宫女,语气变的温柔如水,“我刚才有点失控了,你别介意,这支海棠滴翠珠子碧玉簪,特别配你的脸色,来,我给你别上,真漂亮。”
那宫女打眼就瞧出来是内造的好东西,兴奋之色控制不住,连声谢谢娘娘赏赐。
“好了,你出去管管她们这帮丫头们,我看都顽的欢,嗯,让雪梨进来,她会调我要的香粉。”
这个宫女是太妃派来监视的,现在她力量不足,且由着她作孽吧。
不大会儿,碧衣宫女低眉顺眼的进来叩首问安,“娘娘有何吩咐。”
“你去,找平原侯,就说,我与他讲个条件。”
说到平原侯,他这些日子过的平淡如水,朝堂的事态发展他只当听个乐子,一切都放下,背上不背负重物的感觉真轻松,宫中有探子每日回禀林皎和宋謇齐的情况,并无不妥后,他专心的削木头做雕花。
夜里,他依旧睡的不稳当,好不容易在子时末神经松散的睡熟,却处于一个梦魇中,脱离不出。
梦中,他一直跟随着个襁褓中的婴儿,小小一只,慢慢成长为了个秀美的少女。
她被父亲惯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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