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炉鼎。”
他每说一个字,楚修锦的脸色便要白上一分。
等到叶非折说完,楚修锦面色白如金纸,心知肚明叶非折对他所想所做一清二楚,绝无善了之可能。
叶非折端起仅存的一只酒杯,莞尔一笑。
他的所作所为在楚修锦看来与索命修罗鬼魅无异,笑起来时,杯盏酒液倒映出的颜色却胜过天上朝霞彩云。
“从这点上来说,你和你爹倒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楚少主你说是不是?我一个小门小派长大的人,见识得不多,楚少主你可别骗我。”
叶非折一句楚少主一出,叫得楚修锦双腿都不争气地软了。
叶非折喝道:“跪下!”
楚修锦双腿更软,膝盖不听使唤地直直下落,撞到地面上。
叶非折目光一凝!
他修为不在,神识依旧敏锐,听见有人快步穿过长廊,转眼间已至门口。
叫楚修锦放话拦住已经来不及,来人修为逼近筑基,放在以前,是叶非折一个眼神能死一大片的那种人。
而现在嘛——
就算他手里拿着楚修锦为质,对方约莫也有一百种办法能够在叶非折发难,楚修锦身死前从他手下救下楚修锦。
虎落平阳被犬欺,莫过如是。
叶非折心念电转,很快手中利刃一松,指尖轻推,最后一点雪亮的光隐在他鲜红衣袖间,合上眼睛,找了处尚且完好的地方往后一倒,装作人事不知的样子。
楚修锦还没反应过来这瞬息万变的局势,便看见自己最倚重的长老进了室内,当即欣喜若狂!
这位长老修为将近筑基,叶非折再反常,再豁出去不要性命,能在长老面前翻出什么花?
他拍案狂喜道:“阿伯,你来得正好,这小子一身反骨,胆大包天,你替我废他修为,折他羽翼,挑去他手脚筋脉,灌上哑药,最后再让他喝下特制的密药—”
楚修锦以为自己能见到叶非折痛哭流涕,悔不当初地下跪求饶。
结果装死的人依然在装死。
楚家长老咳嗽一声,打断他道:“少主,老朽此番冒昧求见,来不及向少主通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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