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割去男后肩的烂rou,将那些黑色化脓的地方尽数剔除,就好像是一个毫无怜悯之心的屠夫。
这个男终于还是感觉到了痛苦,挣扎着轻叫了一声,不久便又昏死了过去。
看着jiejie如此熟练得清除完毕,见到了鲜红的血,然后敷上金疮药,再用破布将伤口好生地绑起来,许八郎不由得问道:
“七姐,你还会给人治伤呀?”
许七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就想起了尉迟义来。
还记得第一次为尉迟义治伤,是因为他平定了京城的一个叛乱,被铁蒺藜伤到了后背。
当时他一直挺着假装没有受伤的样,回到家便支持不住了,然后指导着许七为他取出暗器,医治伤口。
尉迟义从来不相信别人,他只相信许七。
便是他受伤的事情也不愿意透露出去,因为老皇帝一旦知道他受了伤,一定会以让他休养为借口,夺去他的兵权。
不过,对于许七来,也就只有尉迟义受伤的时候,才是对她最温柔的时候。
她甚至一直希望,让尉迟义永远受伤下去,永远也好不了。
见到jiejie失神,许八郎碰了她一下,问道:“七姐,你想什么呢?”
许七苦笑了一声,道:
“那个恶魔对谁都不放心,无论是生了病,还是受了伤,他只要我替他治。没办法,这么多年了,在尉迟府上,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了半个郎中。”
“既然他那么信任你,你又那么恨他,为什么不一包毒药把他打发上天呢?”许八郎不解地问。
这的确是一个令许七自己都无法解释的事情。
这种事情她还真得想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也下不了手,哪怕是面对着尉迟义那咄咄逼人的眼睛,她最终也是放弃的。
曾经有一次,她真得将毒药放到了送给尉迟义的茶碗里,但还是在尉迟义喝下之前,又找理由换了下来。
那一次,尉迟义对她产生了怀疑,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对她的相信。
儿煜的出生,她彻底地放弃了要杀害尉迟义的想法,她不能让自己的儿没有父亲,更不能让儿接受母杀父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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