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
我在许都时,卫恒尚是六品的度支中郎将,如今反成了七品的骑兵校尉,不升反降,确是在卫畴面前并不得意。
卫恒又补上一句,似是好容易才下了决心,要跟我表明什么,“你放心,我会待你好的!”
我只觉耳膜被“我会待你好的!”这几个字刮得生疼,如利刃般直刺入心,痛得我险些站立不住。
数月前,在和程熙饮合卺酒时,他也说过这六个字,当时我亦是觉得心口巨痛、眼前发黑。
为何我一听到这几个字,身体便会起这般剧烈的反应?
一双手忽然扶上我肩头,稳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形,是卫恒。
一股不知从何来的愤怒忽然奔涌而出,我一把甩开他,“若我还是不肯呢?”
我从不曾想到,有朝一日,竟会是我拒绝卫恒的求娶。
卫恒双手紧握成拳,深吸一口气,忽然露出一个有恃无恐的冷笑。
“令嫂和令弟皆是我卫某的贵客,若是夫人此生再不欲和他们相见,只管自行离去,卫某决不拦阻!”
“你——”
我满心愤怒与不甘,“将军既已打定了主意,要顺从父命抓我回去完婚,又何必以我亲人相胁,多说这许多无用之言。”
卫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右手一抬,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他只让我和嫂嫂、岩弟匆匆见了一面,便重又将我们分开。从他带来的八骑兵士中,分出两人来,带着岩弟乘竹筏从水路而返,其余六骑带着嫂嫂由陆路返回邺城,便是嫂嫂能逃出去,也还有岩弟在他手中。
我不由冷笑道:“我不过一介弱女,便是没有软肋在将军手上,亦不能逃脱自保,将军又何必大费周章,安排的这般滴水不漏?”
卫恒从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冷冷答我两个字,“上马!”
因有两人带着岩弟走水路,空出两匹马来,嫂嫂骑了一匹,我便走向余下的另一匹。
嫂嫂曾教过我骑马,我手握马缰,正欲上马。忽听身后蹄声响起,跟着腰上一紧,已被一双铁臂抱上马背,却不是那匹空马的马背,而是他卫恒的马背。
我心中一慌,忙道:“你快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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