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伤势未愈,我不大想答应,担心若是和他同床共枕,他万一忍不住,会对他身子不好。
可耐不住他各种软磨硬泡,又再三同我赌咒发誓,若我不愿意,他便绝不会更进一步,最多不过抱着我亲亲罢了。
我这才允了他,不过这些日子,他倒也确实规矩,除了抱着我亲来亲去再上下其手挨挨蹭蹭外,并不曾再多做些什么。
初时,我觉得倒也还好,有他睡在身旁,便如多了个暖炉,再也不怕春寒料峭。
可是渐渐地,也不知是被他亲的多了,还是总能感觉到他那处灼热抵在身后,以至于每夜我都能梦到些让人羞于启齿的画面。
那是前世时,我和他同床共枕时的情景。
白日里,他衣冠楚楚时,在我面前如冰山般高冷,可一到了夜里,在床上褪去衣衫,他便跟猛兽似地只顾热切地索要我的身子,总要将我摆弄上好几回,折腾得精疲力尽,才肯罢休。
刚开始的时候,我自然觉得被他这样欺负便如受刑一般,只觉得痛,可是到了后来,非但不再觉着痛,竟反生出些酥酥麻麻的别样滋味来,如被风吹上九重宵一般畅快。
可无论暗夜里,他在床上对我是何等疯狂热切,一等到他穿上衣衫,他便又变回那个冰冷漠然,同我相敬如冰的夫君。
那都是在我生琮儿之前的事了,自从我生下琮儿后,他有三年之久都没有再和我同房,我当时以为是因为他有了吴宛,可自从离魂时看到前世他并不曾宠幸过吴宛,我才明白过来,他不同我亲近,并不是因为吴宛,多半是因为我生琮儿时失血过多,损了身子。
不曾和他肌肤相亲的那三年里,偶尔在某个夜晚,我会偷偷想念他那具火热的身体和它曾带给我的欢愉。
如今,这具健壮灼热的身子每晚都贴在我身上,渐渐地将我身子里那股莫名的空虚感又给勾了出来。
毕竟,重活一次,我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而是已经做了好几年真正的女人,已被一个男人教会了知晓自身的情、欲。
许是察觉到我身子有些紧绷,卫恒稍稍松开了些,安慰我道:“阿洛放心,别说你现下病刚好,我不会动你,便是你身子好了,只要心里还有丁点儿犹豫,我也不会吃了你的。总得等到你也想要了,咱们再圆房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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