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了吗?还回来作甚?”
我朝他微微一笑, “妾已有许多个三秋不曾见到夫君,怎舍得离开?不过是去厨下为夫君温酒热菜, 免得夫君用了冷饭冷酒伤胃。”
这一下,总算是将他周身罩着的那股寒气给暖化了。只是这还不够, 要想彻底平息他的怒气, 还得再给他呈上些甜水香醋才好。
“且我还未同夫君赔罪, 怎可就这样离去?”
“夫人何罪之有?”卫恒目不转晴地看着我, 问出口的话终于再不若之前如吃了□□一般,而是平心静气。
“妾明知夫君被关在这里, 最想见的便是妾身, 却不知早早赶来陪着夫君, 反而去到父王面前替丞相求情。便是进不来这天牢的大门,也该学那夫君那忠仆秋月,就守在门外,苦苦哀求个三天三夜,或许父王被我的诚心感动,就放我进来了呢!”
“什么忠仆秋月?”卫恒问道。
“她说她是从前侍候过你的婢女,后来被遣散出府,如今听闻旧主有难,而我个正经夫人却对夫君不闻不问,连件换洗的衣物都不知道送来,她便连夜赶制了几件衣裳,在天牢大门外苦求了三天,只为了能进来看子恒一眼。”
卫恒皱眉道:“哪里跑出来的阿猫阿狗,不记得。”
我便道:“我原该念在她一片忠心的份上,带她进来才是,或许夫君见了她那张脸,就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