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风卷残云般地将这些饭菜一扫而光,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酸楚。
见他放下筷子,忙倒了盏茶水让他漱口,同他随意说些家常,略停了停,才又倒了杯热酒递给他。
他接过饮了一口,赞道:“好酒!”
我微微一笑,“子恒若喜欢,不妨多饮几杯!”
这酒是我照着仓公的方子泡制而成的药酒,不但酒味醇厚,且能强身健体、补气固元、活血通络,这天牢里阴寒潮湿,最宜饮用此酒,来驱散寒湿之气。
他饮了两杯后,神色却渐渐黯淡下来。
见我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立刻掩去眸中的暗色,反同我调笑道:“为夫这五脏庙虽是酒足饭饱,但那男子最为要紧之处却仍是饥肠辘辘,不知夫人可否垂怜,以身伺虎,一解为夫的饥渴?”
他话虽说得露骨,我却没被他撩得脸红心跳,因为我知道他方才真正想的并不是这枕席之欢,他便是再渴念于我,也不会在这潮湿阴寒的牢狱内行事。他只是不愿我知道他沉郁不乐的真正原因,才故意这样说想引开我的心思罢了。
我正犹豫要如何开口劝他,便是在卫畴面前进言时,我也不曾这般紧张踌躇过,生怕我言语间一个不慎,不但没能劝他回心转意,反而又激起了他的不快。
见我低头不语,卫恒忽然笑道:“我不过是同夫人玩笑罢了,瞧把夫人吓的,我便是再肖想夫人,也当在那锦帐香衾中疼爱夫人才是,绝不会在这种地方,让我心爱的女人也跟着我一起受委屈。”
他深吸一口气,“这牢里阴冷,夫人不宜久待,既已看过了我,还是早些回去吧。”
说完他便扶我起身,要将我送出牢门,情急之下,我忙抓住他袖子有些慌不择言地道:“难道子恒就不想早日离开这里,回到那锦帐香衾之间,同妾身夫妻团圆吗?”
及至话说出口,我才意识到我自己都说了些什么,羞的再不敢看他。
然而卫恒却罕见的,没有像往常那样趁机调笑于我,反而松开握着我的手,沉声道:“难怪父王会准许夫人来看我,原来是让夫人来做说客的。”
不知是他温热的大掌离开了我,还是在这阴冷的牢房里待的久了,我忽然有些发冷。
以他的聪颖,便是一时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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