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好,似是有什么心事,原来是在担心我地位愈高,便会越被旁的女子觊觎,被她们给抢了去。”
他在我唇上轻轻印下一吻,“你放心,我这一颗心坚如磐石,只牢牢系在夫人身上,任谁也抢不走!我永远不会为了别的女子而冷待于你。”
顿了顿,他又道:“纵然现世之事,同那些梦有些重合之处,但并非全然一样。夫人且摸着良心说,自你我婚后,我可曾对夫人有过半点冷待,从来都是我一颗滚热的心贴上去,却被夫人冷落嫌弃。若是我对夫人只是虚情假义,夫人又如何会破了那约法三章的第二条,还是同我做了真正的夫妻?”
他凝视着我,郑重无比地道:“阿洛,你信我,因我母亲的缘故,我早就在心中立誓,若是心悦一个女子,此生便只守着她一人,再不会如我父亲那样去睡旁的女子,惹出一堆事来,伤人伤己,更是害了自己心爱之人。”
“我之前不曾纳妾,便是眼下当了这齐王,或是将来更进一步,我仍旧不会纳妾,我只会守着你一人。若你担心我日后坐上那把椅子,被臣子们逼着去纳三宫六院,那我就不坐那个位子,为了你,我连命都能不要,天下之主又算得了什么!”
卫恒说到做到。
在卫畴的丧礼过后,朝中大臣们联名上奏,直言卫氏有大功于国,平定天下皆是卫氏之德,请雍天子顺应天命,效仿古时尧舜之事,将帝位禅让于卫氏。就连雍天子也下了诏书,请卫恒登基为帝。
卫恒却上表陈情,坚辞不受,只说无德无能,不堪为帝,请天子收回成命,勿再生此禅让之念。
待他嗣位为大雍的丞相、齐王,行过继位典礼后,便尊姨母为王太后,诸弟皆封为侯爵,子文被他封为邺城侯。
有几个胆大的臣子以送侍婢为由,想偷偷进献美人给他。
卫恒不但将人退了回去,还将那几个臣子臭骂一顿,说他们明知他正在孝期,还如此行事,简直其心可诛,不但直接罢免了那几人的官职,还将他们每人杖责五十。
被他这么杀一儆百,顿时清净不少,再无人敢向他进献美人。
又过了数月,待洛阳的宫室全都修膳完毕,卫恒便秉承卫畴的遗愿,奏请雍天子重回洛阳旧都,将朝政中心、文武百官、世家名流全都迁往洛阳,又将卫畴的棺椁葬于洛阳城外的高平陵,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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